郑言接过裙子的手在颤抖。
“拿好,坏了你赔不起。”
“闭嘴!”郑言的目光徘徊,时不时落在阮舒寒手里的电脑上。
“有备份。”
少说几句会死吗!
“先说好,我穿了,你要把照片删掉。”
“你先穿。”
“阮舒寒你怎么这样?”
阮舒寒看看表:“五分钟。”
贱人。
郑言深xi一口气,拿着衣服,准备进房间里换。
“就在这里。”
阮舒寒的漂亮眼睛,颜色淡,阳光下,如冰似雪,千年不化,倒映着他的狼狈模样。
郑言一瞬间就明白了,这人要报复他,要折辱他。也怪他愚蠢,那天也不知dao哪genjin断了,竟然听了阮舒寒的话,乖乖用了那些小玩ju。如今阮舒寒有了这照片,以后还不定怎么折磨他。可是目今,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要不夜里潜入阮舒寒房间,偷拍点艳照?
那天郊外民宿里看到的肉ti又浮现在脑海里。
郑言一阵恶寒,晃晃脑袋,到底长痛不如短痛,速战速决得了。
他快速脱了ku子,解开衬衫,贴shen的黑色T恤勾勒出山峦起伏。他拿起裙子,就要往shen上套。
阮舒寒眨眨眼睛:“这小裙子可不是这么穿的。”
“你给我示范一下?”
“过来。”
郑言走到阮舒寒面前,阮舒寒dao:“脱光穿。”
“龌龊。”
阮舒寒点tou:“继续。”
郑言气得脑袋冒烟,一把撩起黑T,从脑袋上拽下来。
xiong前忽地一松,一凉,布料ca着pi肤hua过。阮舒寒伸出手,轻轻一拉,绑着的薄mao巾就散落了,tiao出一对活泼的小兔子,两痕印迹点缀。他蓦地想到落枫岭的枫叶,漫山遍野,层层尽染,秋天喝的是很烈的酒,放了一把火,然后一切都烧熟了。
“这裙子肯定适合你。”
就是xiong围有点小了。当初定zuo的时候,因着郑言平xiong,他还特地设计了一个大蝴蝶结来遮挡,现在看来,倒是并不需要。
“闭嘴闭嘴闭嘴。你转过去!”
这目光实在是过于赤luoluo,有如实质xing地把玩他shenti,郑言被他看得耳朵都红了。一把抓过裙子,匆匆套上去,小兔子蹦跶了两下,被sai回到窝里。黑丝绸凉凉地hua过shenti,不过是穿了个衣服,郑言额发都shi透了,微微chuan息着。
后背光luo,阮舒寒微凉的指尖hua过,往上一拉,裙子收紧,ru肉满满的要溢出来。
阮舒寒一手一边,拉好蝴蝶结的两只翅膀,也不知dao有意还是无意,划过ru肉。郑言小小地呻yin了一下,不小心和阮舒寒的眼睛对上。浅色眸里han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报复自己果然让他很开心。
小人得志。
郑言撇过tou去,心里酸成一颗糖球。
淡蜜色的pi肤,深秋时看,尤其觉得温nuan,肩膀柔run,小tui笔直而修长,隐隐的力量感。黑色蝴蝶亲吻xiong脯,腰shenchu1收紧,轻盈地包裹到膝盖上,像是一个咒语。他是他最可爱的芭比娃娃,公主殿下。
阮舒寒握着他腰,一把把郑言拉到tui上。然后伸出手,往下一拉。
“啪——”
清脆的响声。
阮舒寒捂着左脸颊,惊了一下。
郑言竟然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郑言看他这模样,更气急了。
他还惊讶?
怎么有脸惊讶??
阮舒寒竟然直接把他的内ku拉了下来,扔到了垃圾桶里。
郑言羞愤交加,直接气哭了。
阮舒寒眨眨眼睛,有点懵,是真的有点懵,但是并没有生气。他想,衣服都穿了,真空一下有让这小朋友这么难受吗?
人还坐在他tui上,阮舒寒rourou他脸颊,难得的哄人:“乖乖,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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