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入帐,炎烈就min锐地嗅到了一阵浅淡的蔷薇香,像极了那个人shen上的气息――一如当年时时刻刻盘旋于自己周围那般。
他皱了皱眉,心知今日怕是不能善了,立ma凝起十二万分jing1神,来应付即将而来的危机。
传令官为炎烈掀开帐帘,就不着痕迹地退下了。此时这个地chu1边缘的帐篷附近,甚至连一个多余的人也没有。
帐内没有点灯,一片漆黑,但炎烈极佳的夜视能力并不在意。
他环顾一圈,讶异地发现帐内竟空无一人。
“隶属于第七小队的炎烈,前来觐见。”他试探xing地出声,左手缓慢地放在了腰间别着的剑鞘上。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自一旁暗chu1伸了过来。
“长官?……唔!”炎烈还yu试探,猝不及防地被那只修长的手捂住了嘴。
紧接着,黑暗中传来了几dao风声、几声闷响,像是有肉ti碰撞在坚ying的地面上。
不知是谁的chuan息剧烈,情热令空气升温,如黑暗中开出一朵yu望之花。
炎烈被突袭,条件反she1地还击,然而佩剑还未ba出便被什么冰凉cu粝的物事紧紧缠绕住,只好以拳相击。那个偷袭者显然zuo足了准备,闷哼一声忍下腹bu上的重击,五指成爪,将炎烈双手摁于地面,自己也欺shen上前,cuchuan着牢牢压制住地上之人。
“抓住你了。”那个男人热气pen洒在炎烈面上,nong1艳的蔷薇香透ti而出,语气难掩兴奋。
像是一只猫咪,终于逮到了逃脱的小老鼠。
“长官,我不知dao您在说什么。”事已至此,炎烈只得竭力平复自己的呼xi,放松力dao,双手摊开作投降状以示臣服,“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是吗。”shen上男人只淡淡反问一句,随后俯首下来,陶醉地在炎烈脖genchu1深深xi了一口气――顺便轻轻tian了一口那hua腻的肌肤,像极了久旷饥渴的瘾君子,“可是我还记得你shen上那该死的sao味儿,这纯净的火焰气息,比调香术士的尼伯龙gen之水还要迷人。”
索菲尔德翠绿的双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深邃的瞳孔牢牢攫取着shen下人的面容,视线lou骨地tian舐着其上每一寸线条。
炎烈被看得浑shen发mao。这种炙热的眼神他之前只在另一个人shen上见过,却从不知dao诺依曼家的小疯子也能lou出这相似的眼神。
毕竟这个人,之前与自己有多不对盘,可是满学院皆知啊。
炎烈力量虽已折损大半,但某些刻在骨子里的源力还不至太过削弱,他对自己的变幻法术还是颇有自信的。于是电光火石间,炎烈坚定了一个信念:此刻千万不能lou出ma脚。
“长官,鉴于您以上的言行,我可以轻易控诉您xingsao扰的罪名。只要我大声呼喊,不怕引不起周遭的人的注意。魔法师公会并不会因为您的shen份而有所忌惮,想必您也不想以此招致对诺依曼家族不好的名声?”
炎烈丝毫不惧,笔直地回视过去,漆黑瞳眸内隐隐闪耀着坚定的金色:“在下并不认为我的容貌能引诱您付出如此代价。现在,麻烦您从我shen上下去。”
他不卑不亢,浅浅chuan息着说完,便扭tou不再看对方。
索菲尔德居高临下地看着shen下的男人,月光透过气窗清浅地洒在后者散乱的衣襟领口里,将线条优美的锁骨附上了一层迷人的阴影,让人恨不得附齿而上狠狠地将人啃咬到哭!
他眸光动了动,突地轻笑一声,竟出乎意料地站起shen,倚靠在一旁懒懒地整理着自己散乱的长发与衣袖:“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何必那么紧张?起来吧。”
他顿了顿,才从形状优美的chunban内吐出男人的名字:“炎烈。”
这个名字在she2尖gun动了数下,充满了高深莫测的意味。
炎烈闻言,立ma利落地从地上站起,垂tou恭敬地dao谢:“谢谢长官。”
“嗯。”索菲尔德冷哼一声,沉下神色,收回了之前轻佻浪dang的模样,正经得好像没事人一般,“过来,我对你布置一下明日深入冰原的任务。”
他点燃挂灯,施施然地走回大帐正中的议事桌,摆手招呼炎烈过去。
随后两人当真如正经的上下级一般,认真地商议起了正事,仿佛初始的情热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
事毕,目送炎烈远去的shen影,索菲尔德的视线玩味地在男人肌肉隆起的背bu、结实xing感的腰shen、以及弹动ting翘的tunbu上游走了一圈,然后以白皙指尖点点chunban,恶劣地笑了:
布洛萨,你以为改名换姓、变幻容貌就能瞒天过海?你ti内深chu1最jing1纯的龙息,如最致命的毒药,只要cao2过你的人都会永生难忘。
我的布洛萨,我的龙宝贝儿,什么时候你才能心甘情愿地为我张开双tui、lou出那迷人的小dong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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