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趴在南gong尘的shen上,结实的xiongbu肌肉让皇帝枕着,而南gong尘则是不断抚摸着李卓细细的腰shen。
太阳向西下沉,黑夜渐渐降临,迷乱的夜色里隐隐有不断轰响的雷声,李卓是最怕打雷的,因为传说容妃娘娘生下李卓的时候正是一个雷雨夜。
………………
李卓抱着自己的肩膀在东gong之中不断发抖,他一出生便被立为太子,但是熹平帝却从来没有让李卓参与过政事,甚至读书习武都很轻松,也从不对李卓说一句重话。
十三岁的少年瑟瑟发抖,似乎窥破了什么隐秘,无论是南gong尘,还是母后……都很奇怪。
李卓披上单薄的寝衣,冒着大雨,未经通传就向gong中走去。
小太子推开父皇寝gong的门,寝殿里的父皇看起来十分虚弱,多年来求仙问药已经掏空了熹平帝的shen子,空剩一副还能看出当年英俊的pinang。一dao惊雷hua过,正照在小太子的脸上,熹平帝看到李卓来了,脸上僵ying的表情才绽出笑容。
“父皇……父皇……”李卓跑了过去,jing1致的小脸埋在父皇的xiong前,虽然他渐渐长大了,但是这样的动作在一个十三岁的少年shen上并不显得十分违和。
李卓衣衫不整,松松垮垮的衣襟正好lou出了纤细的锁骨,还有两粒粉色的ru尖,一shen未经阳光照she1的细腻pi肤简直如同女子一般。
“父皇……”李卓期期艾艾,眼睛里闪着盈盈的水光,“南gong叔……今天欺负我。”
熹平帝抚摸着少年腰shen的手一僵,然后平缓地问dao:“哦?欺负你?”
小太子仿佛终于找到了知音,愤恨地说dao:“对!昨天……明明我练武累了,闭上眼睛休息的时候,南gong尘……他居然亲我!?我明明是太子,他shen为臣下居然敢亵渎君上!”李卓越说越愤怒,脑子里还回想着那天南gong尘看自己的眼神,那眼神赤luoluo的仿佛把他shen上的衣服都扒光了一般。
但是更令人难以忍受的却是晚上的梦境,还有ku裆里难堪的男jing1。
那明明是李卓变成男人的证明,现在却成了一个笑话。
熹平帝静静地听着,手中抚摸着李卓细瘦的腰shen,手指顺着脊zhu一点点游移,就像摸着被jing1心豢养的一只锦猫儿。
李卓边说,表情就随之变幻,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又带着奇异的兴奋,在父皇的怀里不断骂着南gong尘,每骂一句,南gong尘那健壮的shen形,镇定又带着侵略xing的眼神,还有ca过pi肤的cu糙手指,就不断在李卓的脑海里浮现。
熹平帝依旧静静地听着,等李卓终于骂累了,才缓缓伸出手,顺着儿子的小腹一路摸下去,摸到某chu1的时候李卓的shen子一抖,熹平帝凉凉的手掌ca过min感bu位,弄得李卓蜷起了脚趾。
“卓儿,你bo起了?”熹平帝的声音平缓,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李卓愣愣地看着父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shen子的变化,惊恐的小太子努力平复自己慌张的情绪,而熹平帝的脸却渐渐在眼前放大。
………………
又是一声惊雷,李卓抱着南gong尘强壮的shen子,感受着男人shen上灼热的ti温。
“睿王究竟为什么谋反?”
南gong尘任由李卓趴在自己的shen上,把自己当zuo抱枕一般使用。
睿王虽然刚愎自用,但他shen为皇室宗亲又谋划夺嫡之事多年,不至于如此冲动行事,天下初定就起兵谋事。这其中必有什么缘由。
皇帝陛下轻轻闭上眼睛说dao:“因为他看见有男人亲我。”
“谁?!”
大将军的眼神犀利,如同即将捕食的雄鹰,危险而充满压迫感。
李卓抬起tou,痴痴的笑,手指绕着大将军并不明显的naitou打圈圈。
“当然是你不知dao的男人。”
南gong尘忽然翻了个shen,把李卓压在了自己的shen子下面,两只手死死按住了皇帝陛下的双臂,让青年动弹不得,皇帝陛下看着大将军愤怒的眼神挣扎了一下,却一点也动不了。
南gong尘俯下shen,狠狠亲在李卓的嘴chun上,两片嘴chun柔ruan的chu2感令人想要叹息,迷乱的夜色之中,两个男人疯狂交缠,南gong尘将she2touding进了李卓的口腔之中,如同骑着一匹烈ma逡巡属于自己的土地,肆意地在皇帝陛下的口腔里探索,戏弄。
“嗯……唔……”李卓难以控制地哼哼着,眼神里全是得意,被大将军狠狠按住的时候,xiong中填满了疯狂的灼热,就算把自己焚毁也在所不惜。
两个男人翻来覆去亲了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李卓chuan息着,眼眶shirun,嘴chun被亲得红zhong起来。
南gong尘的手指蹭着李卓的嘴chun,十分危险地问dao:“那个男人这样亲过你吗?”
“你吃醋了?”李卓cuchuan着,又重新亢奋起来。
南gong尘不说话,但是攥着李卓胳膊的手却越来越用力。
李卓看着南gong尘充满占有yu的眼神,tian了tian嘴chun说dao:“南gong叔,我想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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