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门,路铭轩先给路修远的小腹chu1贴了nuan贴,又煮了红糖水,让路修远喝了。
“我不喝。”
路铭轩平心静气dao:“修远,喝了它。”
“不喝,女人喝的东西。”
“你这话放在以前值得我打zhong你的脸,要我灌给你吗?”
“你灌啊。”
路铭轩又要发作,他nie起路修远的嘴就要往里倒,可真到那一步,又下不去手,他认命地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喂给路修远。
好在路修远还是喝了。
“修远,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路铭轩有些tou疼:“你嫌我将你guan得太严还是如何,我觉得我们之间出了些问题。”
“没有问题,我一个双xing人哪里敢对尊贵的男人有意见。”
“修远,我在与你好好说话,你觉得我哪里对你不合理,你要与我说出来,我们可以探讨,你现在大了,也懂事了,我相信你的话一定也有他的合理xing。我从前给你订的规矩并非一成不变,只要你说的合理,我一定会更改,但是你要与我说,而不是用种幼稚并会伤害自己的方式反抗我。这不是成年人的chu1事方式,修远。”
路修远喝完最后一口红糖水,看也不看自己父亲一眼:“嗯我知dao了,还有事么,我要回去了。”
见路修远又是这种不合作的态度,路铭轩终于火了:“你能不能讲讲dao理,你说我不文明,你看看你这是一个文明人类该有的态度吗?”
“我哪里不讲dao理了,我不是说我知dao了吗?”
“你今天喝冰啤酒,你难dao不知dao你shenti不能喝那个吗?你给我过来,我还没罚你,你就想走,真是反了你了。”
路修远呼xi变得急促,心tiao越来越快,要来了,终于要来了。
“站着干什么?给我去沙发扶手上趴着,内ku脱了!”
“不用你提醒,我gen本没穿。”
路铭轩的太阳xue突突地tiao:“你说什么?”
“我为什么要穿内ku?脱下来一条shi淋淋的内ku然后让你惩罚我吗?”路修远故意反问dao。
“你好端端的,带好棉条怎么会弄shi内ku?我可是带你打过疫苗的,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还会失禁。”
“我不用棉条,我说了我不要用女人的东西。”
路铭轩一把把路修远的上shen死死按住,扒了路修远的ku子。
两ban蜜色的光洁屁gu登时出现在路铭轩眼前。
路铭轩瞪大眼睛,这兔崽子还真他妈的没穿内ku。
他毫不犹豫,挥掌便打。
路铭轩军人出shen,手劲大得很,此时又被气得极了,gen本控制不了下手的力dao。他的大掌狠狠地拍打路铭轩的tun肉,路铭轩shen上就属这只屁gu有些ruan肉,被路铭轩打得啪啪作响。
路修远大叫出声,屁gu被路铭轩打得发tang发热,痛得厉害,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路铭轩想要的是比这更严厉的惩罚,他甚至想被父亲抽打脸颊,用手,或者是……用阴jing2。他不禁绝望起来,他的父亲何时才会将jing1力多放在他shen上一点,发现他淫贱的本质,然后把他紧紧地guan束起来,在他shen上施加最残酷的刑罚。
他分明见过父亲训斥下属的样子,像一只可怖的食肉野兽,他可是他的亲儿子啊,为什么父亲的目光不会在自己shen上停留,哪怕再用心一点,就会发现他只是一个极端传统,或是说复古的,那种需要最严厉的guan教的双xing人。路修远想,那支疫苗对自己一定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明明还是离不开来自父亲的guan教,如果他的人生没有父亲,一定会是一塌糊涂。
而路铭轩毫不吝啬地向他人施与残暴的统治,却独独对他最需要guan教的亲儿子吝啬如斯。
“还敢不敢夜不归宿!还敢不敢喝冰啤酒!还敢不敢不带棉条不穿内ku!”
路修远已经被打成了猴子屁gu,他猛地哭起来,越哭越委屈,越委屈越大声。
路铭轩一下子停了手,他鲜少见路修远哭成这样,见儿子哭得这么委屈,再瞧瞧屁gu,都被他揍成这幅模样了。
路铭轩心中一叹,或许他真的是个没救的老古板,怎么动起手来总是没个轻重。
他心中愧疚,刚刚开口:“修远,你……”
路修远看路铭轩又停手了,张嘴喊dao:“我偏要夜不归宿!我下回不光喝冰啤酒!我还要混着冰块把冰啤酒倒在我下面的xue里!我就是不穿内ku!你打死我,我也不穿!”
路铭轩刚有那么点心ruan,就又被路修远气没了。
路铭轩拿了鞭子,给路修远翻了个面。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才开心?”
“不想我气死你,你就抽死我啊!”
路修远哭喊着,谁也想不到这竟然是路修远的真心话。
路铭轩挥鞭,用尽力气抽打路修远的肉棒。
路铭轩只顾着施暴,竟完全没有发觉,他的儿子在这密密麻麻的鞭打下,被抽yi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