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中重锦帷帐垂下,帐后众人慌忙退出。席间只剩皇帝与晏林昭两人,晏林昭luoshenchuan吁吁仰在案上,双tui大张,玉jing2中插着的的花簇簌簌,已跌落大半。皇帝伏在他柔ruan如绵的jiao躯之上,重又将苍老龙gen插进细nen小xue中,狂风暴雨地cao2干。一时间,帐内cuchuan如牛,jiao呻如莺,干枯老者jian淫着如花少年。枯ying的老手紧紧钳箍着纤细腰肢,仿佛握尽他liu失的生命,热情,江山威权。晏林昭垂下柔ruan玉臂,温柔地搂住了老人白发苍苍的tou颅。
皇帝狠狠地撞击着怀中柔躯,衰薄的嘴chunyunxi着晏林昭柔ruan的香chun,轻声dao:“阿昭。”
晏林昭han着皇帝气息混浊hua腻的she2tou,轻声安抚dao:“噢,皇上,曹凝哥哥……准定在外边儿听着呢。”
老皇帝笑dao:“他敢?朕杀了他!”
晏林昭jiaodao:“不会的,皇上。皇上离不开他……他的she1春宴有趣的紧,不过是一时不谨慎,让臣妾占了龙恩罢了……”他柔hua的指尖轻轻摩梭过皇帝枯瘦的脸颊,“皇上离不开很多人……却又不欢喜瞧他们围在shen边动心思……哦哦,皇上啊……”
皇帝嘿笑出声,下ti摇摆抽弄,枯瘦的手指慢慢围住晏林昭的脖颈,干枯的嘴chun危险地在晏林昭耳边dao:“在朕shen边的人,各自都有各自的心思……阿昭呢?”
晏林昭心tou一凉,shen子被皇帝箍的更紧,狠狠地抱在枯瘦xiong膛间。他慢慢低tou,看着一面掐着自己脖颈,一面还在与自己赤shen交媾的可怖老人,感觉到颈间的力dao越来越大。他并不变色恐惧,只是抚着皇帝干枯cuyingshenti,低声dao:“皇上正在享用阿昭呢。阿昭这时候说什么……皇上以后都不会相信的罢……” 他轻轻地垂tou,柔ruan的面颊偎着皇帝皱纹密布的脸庞,轻声dao:“只不过,皇上说过的,皇上已是阿昭的夫君……啊啊……”
皇帝深深地叹了口气,忽然倚在他怀中,衰老阳ju深深ding在绵ruan小腹之内,一时已无力再弄。晏林昭温柔地搂着皇帝,花xue轻轻xiyun,将ti内变ruan的阳物裹挟在内,便仿佛在用整副柔chang在侍弄老皇帝的xingqi一般。老皇帝舒适地吐气,搂着他不语。晏林昭知他心意,jing1心伏侍,xue内媚肉褶皱舒展,吞纳xiyun,研磨扭动,宛如活物一般。天下男子遇上这般媚术,直是销魂dang魄。不一时,老皇帝的衰颓阳ju又被那柔ruan花xue侍弄的ying涨起来。皇帝搂着他,shen子微微一动,晏林昭却又抚wei他dao:“皇上若欢喜,还是让臣妾来继续侍候罢……”
老皇帝闭着眼睛,尽情享用着晏林昭腹内的温柔抚弄,只觉shen下干瘪阳物没在温ruan花xue之内,ruan浸淫ye,xue内媚肉不住地抽弄吞吐,令自己的xingqi在nuan肉yu海中摇摆不已,便如没ding于温泉liu波中一般。男gen毫不费力,欢娱之感已遍布全shen。明白是晏林昭在着意侍奉自己,又是舒服,又是不舍,喃喃dao:“朕老了,快死了。可是上天偏偏让朕得到了阿昭……有时候,朕甚至在想:地狱之中,有没有阿昭这样美丽又温柔的好孩子呢?……如果有的话,朕大约就不会那么怕死了罢……”
第二日,中书凤阁传下皇帝旨意,鸾栖阁贵人晏氏事主忠纯,品xing贤良,进封为昭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