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情大厅中间一张桌案和一只高脚凳上缚着一个nu隶。他脖颈上套了个尺寸明显偏小的金属环,扣在桌子边上,勒的nu隶不停收缩着xiong膛,被强行挤出的ru肉一直抖动着,两条细链悬挂着沉重的铃铛挂在紧紧咬住ru珠的金环上,始终叮当作响。目光下移,便见他大tui和小tui折叠,一条红绳紧紧捆住脚腕,牢牢缚在凳面上,禁闭的双tui间,一gen按摩棒的尾bu若隐若现,上面竟布满了坚ting的小刺――是不会伤人的钝tou,却依然会给jiaonen的changdao带来无尽的折磨,双手正正缚在xue眼上方,好似nu隶自己淫dang地将按摩棒越插越深一般。男gen被死死捆住,绳子几乎嵌进肉里,不知是不是在没有止境的亵玩中渐渐涨起的。小小的ma眼也被金属棒堵住,每当nu隶想要排niao,yeti都会刺激金属棒发出电liu,虽然极其微弱,然而直接作用在很少被调教的膀胱,同样带来难耐的痛苦和快乐。不许排xie,nu隶的肚子却鼓胀着,显然是前前后后都被灌了个饱满,像个水球般晃dang着。受着此等苦楚,这个nu隶却被蒙住了双眼,封住了口she2,只能han混地说着没人听的清的话,口水浸shi了整个桌面。往来的客人无不被这尊淫糜的雕像xi引,矜持些的摸摸他被撑得浑圆的肚子,无意中加重他排xie的yu望。胆大些的或是抓起一把tun肉重重rou搓,或是轻轻敲击清脆的ru铃,搅动着nu隶的情yu。更有甚者,一巴掌狠狠抽在白皙的屁gu上,抽在涨红的rutou上,抽在不断滴出清ye的阴jing2上……nu隶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始终绷紧shen上每一块肌肉,等待着不知何时来到、不知要施加在何chu1的凌nue。他不知dao自己已经在此chu1呆了多久,rutou仿佛要掉下来似的,浑shen上下燥热难当,达到了无数次不能发xie的高chao。他的大tui一直在抽jin,却因被捆住而不能得到片刻的伸展。他的changdao也开始抽搐了,前面不能达到的高chao渐渐开始由后面来完成。后xue的yeti越来越多,他又羞又怕,只觉得下一秒肚子就要被撑破了,niaoye、灌changye和自己分mi的淫水好像要冲破肚piliu出来似的――可他的肚子依旧沉甸甸地坠着,得不到一丝解脱。
他听见又有脚步声停在了自己shen前。他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小声呜咽着,祈求着这位来人能够轻点折磨自己。他浑shen绷的僵直,来人却只是看着他,并未动手。受尽了淫nue手段的shen躯竟在这持久的注视下感受到了片刻的宁静,缓缓放松了下来,一种奇妙而又羞耻的快感同时从下腹慢慢游走全shen,带来了更多的颤抖。来人伸出手,却只是解下了他的眼罩和口sai。重新接chu2到这个世界的nu隶猛然睁眼,声音有一丝颤抖,眼中带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喜:“主人……nu儿知错了,nu儿再不敢了……求您饶了月溪吧……”齐霄把玩着手中的眼罩,摸了摸nu隶的touding,语气淡淡:“你哭过。”月溪尚未被解下,闻言又是一颤,瑟缩dao:“nu儿有错。”竟是连求罚都不敢了。齐霄动作一顿,冷眼看他。月溪知dao自己话说半句,怕是又要挨罚,但几天来min感chu1的刺激、肚腹的涨意和陌生人突如其来的chu2碰已令他达到了极限,只得哀哀求饶:“主人,nu儿着实受不住了,求您饶了nu儿吧……”齐霄在他柔ruan的肚腹上按了按,nu隶的呼xi顿时更加急促了起来。沉yin片刻,齐霄到底叫人将月溪解了下来。重获自由的月溪跪到言棠shen侧谢恩时几乎跪都跪不稳――他被捆的时间太久,手脚发麻,一步一个踉跄,肚子里的yeti也跟着晃来晃去,刺激着膀胱和前列xian。齐霄脚尖点了点他:“去放水吧。洗干净来见我。”月溪暗不可查地松了口气,叩了tou捧着肚子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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