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现在爸爸要求你,每一次高chao就要叫出来告诉我,自己数清楚一路上高chao了多少次。”
不必去教小人儿什么叫zuo高chao,待到他承受不住快感,shen子紧绷腾空,花xue抽搐penchao时自然知dao该怎么叫出来,也自然知dao起什么叫zuo高chao。再加上小东西生来本就是淫物一个,稍稍撩拨就淫水儿直liu,路途遥远又被带上了玩ju不知dao要强制高chao多少次。想到这又回忆起那天给他开苞时小东西ti力不支到晕过去,詹野又温声加了一句。
“明儿如果晕过去,爸爸就只能带明儿回家休息,去不了游乐园了啊。”
全shen四个玩ju的振动比刚才更强烈,过分激烈的快感使得重明比同岁男孩相对jiao小的shentichu2电般不断痉挛着。手腕脚踝绑在一chu1,大张成M字型,丝毫动弹不得,多余的绳索吊在扶手上,随车子颠簸带来更强烈的chu2感,不得不弓起shen子以尽力保持平衡、抵消地狱般的快感。
“明嗯……明儿、不晕……啊啊啊――!四、呼……”
花汁几乎淌满了后座,甚至溢出些许滴落在地面,被折磨到鲜红yu滴的di珠和zhong胀饱满的花chun,依然在奋力震dang的tiaodan之下饱受折磨。cu黑的按摩棒在红zhong的花xue中,抖弄出淫糜水声,黏腻的ye滴随着振动的黑影溅出。尚未从开苞中愈合的菊xue已被撑没了漂亮的褶皱,粉nen的chang肉被无情的玩ju翻搅而出又重新tong入,猩红的血丝平添一份靡靡。
“爸、爸爸!呃啊…………明儿……第、十一了……”
眼pi已经有些沉重,毕竟昨晚才开苞的小shen板哪儿能经得住四个玩ju的折磨,可是重明却用尽了全shen的力,一面扭动挣扎,一面扯回屡屡想要远去的意识。冷汗濡shi半长发,凌乱散在真pi座椅上,樱chun微张,挂着两缕涎ye,还有gungun滴落的眼泪,更添两分可怜。
“十、十二啊啊!!……到、呃,到了吗……?”
腥膻气味掩盖过车内香水,起初还动弹不得,现在已经挣扎地绳索松开,如煮熟的虾子一般弓起shen子,就着手脚相缚的姿势蜷缩成一团,没了袜子的玉足绷紧成漂亮的弯月形状,涎水不受控制地淌下樱口,琥珀色眸子中只剩满满的yu望,颤抖着忍受最后的折磨。
“啊啊啊啊啊――十、十五……呼……唔啊!”
车子似乎停下,ti内玩ju却仍在高速转动着,重明才开苞的双xue早被捣烂,肉嘟嘟的阴di和两gencu大的黑按摩棒垂在shi透的牛仔ku割出的feng隙外,摩挲着布料变得更加饱满。
“爸……爸爸啊啊,到了……嘛?”
詹野找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车位停下,绕到后座去看看小孩儿的状况,被玩ju凌nue近两个小时的稚nen躯ti终于被自己解脱了下来,抱在怀中仍是能感觉到人轻微的抽搐颤抖,双tui双足因为过久的痉挛紧绷而不能放松下来,浑shen上下除了花xue儿一片烂ruan剩余的地方都停留在情yu中无法自ba的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