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风雨过后的夜像是被掏空了一切声息，屋子里静得像坠进了深海，只有窗外残留的雨滴淅沥作响，像在低yin一首无人听懂的挽歌。

        那晚父亲卧室里的疯狂还tang在我的pi肤上――他的手指探进我的shenti，cu暴地抽动，带出shihua的黏ye，我的尖叫混着雷声，像野兽的嘶吼。

        我以为那是我们关系的ding点，可第二天，他又退回了那副冷漠的壳，连看我一眼都像在躲避。

        可我知dao，他的抗拒不过是薄冰，我已经尝到了他失控的滋味，那gu禁忌的热liu在我血里沸腾，我要更多，要他彻底崩塌。

        度过了一个无比焦灼的白天，老师讲的内容，有百分之九十九都不知dao去哪了，反正肯定是没进我的脑子里。

        没办法，我实在是听不进去课，不知dao，如果若干年后有父女骨科的小说作家，来选我当主角的话，会怎么形容我这一落千丈的成绩。

        在每个人物的人设对照表上面，李晓这一栏里，成绩倒退的原因是――――想爸爸。

        万幸，我不是住宿生，ma上就可以回家了，既然吃到了爸爸的手指，那真正吃到创造我的那gen肉棒，应该也不会太远了吧。

        想着想着，我又shi了，可怜的高中生，shentimin感的活像鲁迅的海绵，只要愿意挤，水是时时刻刻都会有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深夜，我站在客厅门口，手指攥着睡裙的下摆，心tiao快得像擂鼓。窗帘半掩，月光斜斜地洒进来，在地板上勾出一片冷白的阴影，像是为这场狂欢铺了地毯。

        父亲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肩胛骨在昏黄的灯光下绷得yingbangbang，像一尊随时会裂开的石像。

        他没说话，只是端着一杯威士忌，杯底的冰块撞出细碎的声响，像在敲打我的神经。

        我咽了口唾沫，赤脚踩在冰凉的木板上，步子轻得像怕惊醒谁，可每一步都像在点火。

        “晓晓，回房睡觉。”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沙哑，像在咬牙压抑，可杯子里的酒ye微微晃动，暴lou了他的不安。

        我打定主意，不给他糊弄过去的机会，不但不退，反而走得更近，近到能闻到他shen上那gu混着酒气和汗水的味dao，nong1烈得像毒，钻进我的鼻子里，让我tuiruan。

        “我睡不着。”我委屈巴巴的说，语气ruan得像撒jiao，又裹着点勾人的意味。

        我停在他shen旁，睡裙的肩带hua到胳膊上，lou出锁骨和xiong口的弧线。他的目光终于抬起来，扫过我的shenti，像火苗燎过我的pi肤，tang得我下shen一紧。

        我咬住chun，盯着他，眼底shi得像蒙了雾，手指轻轻撩起裙摆，lou出大tui的genbu，月光下白得晃眼。

        “晓晓，你他妈别这样。”他的声音哑得像咆哮，爸爸猛地把杯子摔在桌子上，冰块撞得叮当作响。

        他站起shen，转过来，眼底烧着我从未见过的狂热，像一tou被bi1到绝境的狼。

        可我没给他chuan息的机会。我往前一步，xiong口贴上他的xiong膛，隔着薄布蹭到他的pi肤，我感受到爸爸的xiong膛热得像火。

        “爸爸……”我低声唤他，眼睛水汪汪地看他，语气里全是恳求，“我想要你。”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手指攥得骨节泛白，空气像凝固了几秒，只有彼此急促的呼xi声，像在撕扯最后一层伪装。

        突然，他低吼了一声，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猛地把我按在沙发上，shenti压上来，ying得像堵墙。

        “你知不知dao自己在干什么？”他的声音低得像野兽，嘴chun离我那么近，热气pen在我脸上，带着威士忌的苦涩。

        我chuan着气，tui缠上他的腰，蹭着他ying得发tang的下shen，低声chuandao：“我知dao，我想让你干我。”

        他的眼神烧得像要吃了我，手指猛地撕开我的睡裙，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在寂静里炸开，像一把刀划破了所有的禁忌。

        我倒xi一口气，xiong口暴lou在空气里，rutou在冷风中ying得发疼，可紧接着就被他的嘴chun盖住，顿时像是把naitou泡进了熔岩里，tang的我一哆嗦。

        他tian过我的rutou，she2尖cu暴地扫动，牙齿咬住，带来一阵阵刺痛和酥麻。我尖叫着弓起shenti，tui缠得更紧，手指插进他的tou发，按着他的tou往里推。

        “爸爸……好舒服……”我浪叫着，shenti扭动着蹭他的xiong膛，下shenshi得像开了闸，黏腻的水声暧昧得像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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