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逃出去……去找人救我!!”被父亲强制高chao的她,春水pen在未婚夫脸上【H】
“小祧……如今你是唯一能救我的人了……”
久未经人事的shen子,压gen承受不住父亲如此狂风骤雨般的肆nue,乔应桐把脸别了过去,生怕周奉祧看见自己那张迷离而淫靡的脸。
她不断哽咽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绝望:
“对不起小祧……我不想……我真的不想呜呜呜……可是我的shenti……在不受控制地pei合他……救我……快救我……!呜呜啊啊啊啊――!”
显然,邵明屹并不打算善罢甘休,他猛地收紧手中的铁链:
“告诉那只蛆虫,是谁的肉棒,在你gong腔里面……你肚子里装的,又是谁的jing1ye。”
“呜呜呜呜呜……是爸爸……是爸爸的肉棒!插在我的子gong里……”
乔应桐被拽得仰起tou,就像只困兽般,浑浊的口水从嘴角溢出,hou间发出了痛苦悲鸣。
“呜、呜!子gong里全是爸爸的jing1ye……呜嗯嗯啊啊啊啊――!爸爸,不要再cao2我了!呜呜呜呜……”
周奉祧tan坐在鸟笼外,额tou早已磕出daodao血痕,剧痛让他脸色惨白如纸,shenti却僵ying得无法动弹。
“怎么救……我能怎么救啊……!”
许久后,他如同恍然大悟般,疯了般扑向鸟笼,双手死命掰扯着栏杆,试图撕开这座巨大的鸟笼。
然而,冰冷的金属纹丝不动,无情嘲笑他的愚蠢。
“小祧!别白费力气了……这样没用的!”乔应桐无奈地摇了摇tou。
“让他救你?”对于女儿的天真发言,邵明屹由衷地感到好笑,“你的shenti,可是爸爸一手调教出来的,你能逃离得了爸爸的控制么?”
一滴、两滴……当guntang的春水从女儿的花xue汩汩涌出,溅shi了他的大tui,邵明屹笑意中更是带着深深的满足:
“就像过去我教会了你高chao那般,如今的你,也只会如同过去那般,一遍又一遍地,在爸爸怀里xie了shen子,直至你……彻底崩溃。”
“鬼父已经得到了我,他一定……会放你走的……!”
垂死挣扎之下,乔应桐的双腕被铁链磨出daodao血痕,疼得钻心。她很清楚自己的shenti已濒临极限,却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还在朝周奉祧嘶喊着。
当一阵可怕的热源,从她小腹,猛烈窜上心脏,乔应桐最后的声音,几乎是从剧烈颤动的牙关中,ying挤出来的:
“你要逃出去……快逃出去……!去找人……救……我……救我……!!!”
“啧。”
邵明屹冷哼一声,猛地抽出肉刃,当肉刃再一次狠狠贯入女儿子gong,瞬间,在女儿凄厉的惨叫声中,gungun热泉如xie洪般,顺着她剧烈颤抖的双tuigenbu淌下。
“小桐――!你怎么了小桐!?”
周奉祧还呆愣在鸟笼外,听着未婚妻一声比一声高的惨叫,大量guntang的热泉如烟花般,猝不及防地pen溅在他脸上、shen上,shi透了他的衣衫。
chao水独有的淫靡气息,正快速填满这个密不透风的地牢。
臊甜的春水气味猛然钻入他的鼻腔,直刺脑髓,周奉祧的瞳孔瞬间放大,这才幡然醒悟……
看了眼晕厥过去的未婚妻,六神无主的周奉祧,口chun止不住地喃喃着:
“救、救命……”
就在这时,地牢那厚重墙bi的另一侧,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女人的呼唤声:
“先生……先生……”
隔着厚重的墙,那声音如幽灵般诡异飘忽。
下一秒,“吱――嘎――”一声,沉闷而刺耳的声响,冷不丁地在周奉祧shen后响起,厚重的铁门,被缓缓推开了。
周奉祧甚至没能来得及看清来者的脸,便连gun带爬地扑向门口。
“老祖宗开恩,放过我、放过我……快放我走……”
魂飞魄散的他,与蔡嫂来了个重重的迎面相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奉祧整个人重重摔坐在地上,随即声嘶力竭地惨叫着爬起shen,像逃命的野猪一般,消失在走廊尽tou。
“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惨叫声,在空旷的地牢中回dang,久久不散。
幽深的地牢内,再次只剩下父女二人。
邵明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总算放开了因ti力不支,早已不省人事的女儿,托着下颌,若有所思……
“这真的值得?”
看了眼怀里晕厥过去的女儿,他默不作声地,梳理着女儿那tou凌乱的黑发。
“不过,从这一刻起,又是只有我们父女俩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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