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绮罗院
早膳结束后，云nu和林nu便在婢女的搀扶下，各自回院。那段从主院寝殿到绮罗院的路，对林nu而言，从未如此漫长过。每一步，都牵动着shenti最深chu1的酸胀与酥麻。那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一种被彻底撑开、填满、占有后的餍足余韵。她的tuigen还在不受控制地轻颤，走动之间，甚至能感觉到有温热的yeti，正不受控制地从shen下缓缓渗出，那是你昨夜留在她ti内的、满满的恩赐。
当林nu的shen影出现在绮罗院的月亮门时，早已在院中或抚琴、或练武的苏nu和赵nu，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
她们的目光，像两dao利剑，直直地she1向林nu。
她们看到了。看到了林nu那张苍白却chao红未褪的脸，看到了她虚浮无力的脚步，看到了她被婢女小心翼翼搀扶着的、几乎无法独自行走的姿态。更看到了，跟在她shen后的小太监手中托盘上，那些光华liu转的云锦和珠光宝气的首饰。
那是胜利者的勋章，也是臣服者的烙印。
苏nu的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厌恶。她纤长的指尖在琴弦上划过，发出一声刺耳的颤音，语气冰冷如霜：「看来，林妹妹这一夜，倒是『收获颇丰』。只是不知，是靠着怎样的狐媚手段，才换来这一shen赏赐的？」
赵nu没有说话，但她收剑回鞘的动作，却带着一gu肃杀之气。她冷冷地看着林nu，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污秽不堪的脏东西。
若是换作昨日的林nu，此刻怕是早已扬起下巴，用更尖酸刻薄的话语反击回去。但现在，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她们的鄙夷像风一样chui过。
她甚至还对她们，lou出了一个浅浅的、带着几分怜悯的微笑。
「苏姐姐，赵姐姐，」她的声音柔和而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火气，「你们错了。」
她挣开了婢女的搀扶，坚持着自己站直了shenti，尽guan双tui抖得更加厉害。
「这些，」她指了指shen后的赏赐，「不是nu用什么手段换来的。而是爷的恩典，是nu…终于明白了如何作为一个『nu』之后，爷给予的认可。」
「一派胡言！」苏nu冷斥dao，「将摇尾乞怜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还有没有一点世家女的廉耻之心？」
「廉耻？」林nu笑了，那笑容很轻，却带着一种大彻大悟的通透，「在亲shen领受过爷的神威之后，nu才明白，那种东西，是这世上最无用、最可笑的枷锁。它只会让我们看不清自己的位置，看不清爷的伟大。」
她迎着赵nu那充满敌意的目光，坦然dao：「赵姐姐，你这一shen武艺，若是用来承受爷的鞭挞与冲撞，想必能比旁人坚持得更久，更能取悦爷。苏姐姐，你这一手好琴，若是在爷的shen下，用哭喊与呻yin，谱写出最动人的乐章，想必也会让爷龙心大悦。」
「住口！」
「无耻！」
苏nu和赵nu被她这番lou骨而惊世骇俗的言论气得脸色煞白，浑shen发抖。
林nu却只是摇了摇tou，不再与她们争辩。夏虫不可语冰。没有亲shen经历过那种被彻底摧毁再重塑的过程，她们永远不会明白。
她转shen，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走进自己的房间。她们的愤怒，在她看来，不过是井底之蛙对天空的无知叫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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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婢女立刻为她备好了热水和药膏。当褪去衣物，看着自己shen上那些青紫交错的吻痕、掐痕，以及那依旧红zhong不堪、被你撑得变了形的私chu1时，林nu的眼中没有羞耻，只有一种近乎朝圣的迷醉。
婢女心疼地为她清洗着shenti，当温热的巾帕chu2碰到最深chu1时，林nu舒服得喟叹一声，只觉得那里依旧是guntang的，依旧残留着你巨物的形状。
「主子…」婢女看着那凄惨的景象，忍不住小声dao，「您…受苦了。」
「这不是苦。」林nu轻声dao，语气温柔而坚定，「这是福气。」
她躺在床上，任由婢女为她上药，目光落在那些被随意放在桌上的赏赐上。那些曾经能让她欣喜若狂的绫罗绸缎、珠钗首饰，此刻在她眼里，却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她知dao，这些东西，不过是附属品。真正的、最珍贵的赏赐，是昨夜你she1在她shenti深chu1的、那些guntang的jing1水，是你在她耳边说的那句「爷不讨厌聪明人」，是…你允许她，成为你所有物的那份资格。
她闭上眼，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回忆起昨夜那颠鸾倒凤的疯狂，回忆起你那gen无坚不摧的巨物，是如何在她shenti里开天辟地。
她忽然明白了ruanruan的话。
爷的鸡巴，是真的会「认路」。它不仅能找到女人shenti里最min感的那条路，更能找到…通往女人灵魂深chu1、彻底将其征服的那条路。
而她，林nu，已经在这条路上，心甘情愿地，献上了自己的一切。她开始由衷地，为院子里那两个还在坚守着可笑骄傲的「姐妹」，感到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