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就一个人跑来这里抽烟海风？”

        叶月被他盯得有些烦躁，抿了抿：“……他说，他能满足你所有的癖好。”

        这句话一出口，连海风似乎都停顿了一瞬。

        许焱的笑意冷了下来，盯着叶月的目光逐渐深沉，指尖慢慢地收紧，叶月甚至能感觉到腕骨被勒得有点生疼。

        “所以，你就信了？”许焱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叶月没回答，沉默地看着他，眼神复杂，像是有话想说，却又卡在咙里。他不是信，而是不知自己该不该问，或者说，不知自己有没有资格问。

        许焱眯了眯眼，嗓音压得极低，语气隐隐透着一点危险：“叶月，我说过的话，你都不放在心上？”

        叶月抬对上他的目光，嗓子有些发紧：“……我没有。”

        “没有？”许焱低笑了一声，眼神微微冷下来，忽然俯凑近，鼻息几乎过叶月的耳廓：“那你怎么不问问我，程亦川到底能不能满足我？”

        叶月心口狠狠一震，猛地抬起眼睛，迎上许焱近在咫尺的目光。

        叶月的指尖微微蜷缩，嗓子发紧得厉害。那双眼睛深沉幽暗，如同夜色下的海面，波涛翻涌，叫人看不透底色。

        许焱看着他这副模样，眼神晦暗了几分，忽然低笑了一声，语气带着点凉意：“是不敢问，还是不想知？”

        叶月结动了一下，移开了视线，指尖无意识地掐着衣角，沉默着没有作声。

        许焱盯着他漫不经心地开口：“叶月，你总是这样。”

        叶月一愣，抬起眼来看他。

        眼神隐隐透着些许冷意：“什么都不问，什么都藏着，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      缓缓收紧了指尖的力：“嗯？是害怕问了，答案不是你想听的？”

        叶月的心脏猛地一缩，连呼都变得不顺畅。他当然害怕，害怕答案是自己无法接受的，害怕许焱真的对程亦川……

        可又隐隐觉得许焱不会是那样的人。明明已经知答案，却还是忍不住不安，忍不住焦虑，忍不住在意――叶月的情绪翻涌着，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你从来没说过以前的事。”

        许焱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沉了沉。

        “所以，”叶月咬了咬牙，着自己开口：“你们以前……是什么关系？”

        许焱放开了叶月的手腕：“我们以前是同学，曾经在一起过，后来他出国了我们分手了。”

        叶月小心翼翼地问：“所以……喜欢他吗？”

        许焱垂眸看着叶月，指尖的烟燃到尽，微弱的火光一闪，随手掐灭，语气不轻不重地：“喜欢过。当时年纪小，觉得喜欢就要拥有。后来他要出国，我没有挽留，他也没有回。”

        叶月攥着衣角的手指不自觉收紧了一些：“所以……”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嗓音轻得像一阵风：“如果他没有出国，你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许焱挑了挑眉，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慢悠悠地靠近，伸手住他的下巴，着他与自己对视，声音低沉：“叶月，你吃醋了？”

        叶月咙发紧，说不出话来，怔了怔，耳尖悄悄泛红。

        许焱见状，嘴角微微勾起，语气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诱哄：“我从来不会对谁解释除了你。”懒懒地了叶月的发，语气带着点随意的纵容：“别乱想，想知什么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