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 蕩婦起源
群山最深處,霧像永遠闔不上的tui,藏著一口ru白色的泉。
人不敢喚其真名,只敢隱晦地喊「艷泉」、「媚泉」,唯有山鬼能直呼它:蕩婦泉。
那個下午,陽光像被霧氣蒸得發黏。
林凜記得自己最後的「正常」模樣:黑框眼鏡、土黃色T恤、鬆垮的運動褲,因為這樣,同學總笑她是「塊沒長開的豆腐」。父母早亡,她靠政府那點可憐的遺孤補助才勉強讀書,卻因為土氣、因為窮、因為永遠低著頭,被同學堵在廁所裡扯頭髮、扒褲子、往書包裡sai垃圾。她聽過無數次蕩婦泉的傳說,聽到後來連zuo夢都在重複那句話:只要找到那口泉,任何女人都能翻shen,變成讓所有欺負過她的人跪下tian鞋的妖jing1。
高三暑假,她把補助金全bu換成乾糧和廉價登山裝,獨自搭夜車、翻山脊、睡樹dong,走了三天三夜,腳底血泡磨破又結痂,手臂被荊棘劃得全是血口。
最後一天,她爬到崩潰,跪在懸崖邊哭到嘔吐,卻在哭聲裡聞到一gu腥甜的nai香,抬頭,看見霧氣中裂開一dao縫。
那泉水真的如人們所說,ru白得過分,像剛擠出的nai,又混著某種動物的腥甜。
她立馬脫光衣服浸泡入池,裡頭霧氣熱得發黏,貼在pi膚上像無數條she2頭tian過。
半個小時後,她才緩緩上岸。
出水的瞬間,水珠順著pi膚往下滾,卻怎麼也沾不濕。
蕩婦泉的魔力是超乎肉眼可見的。
先是xiong。
原本幾乎平坦的xiong口突然鼓脹,像有人從裡面灌進兩團滾燙的蜜。
ru肉沉甸甸地晃,ru尖ying得發痛,顏色從黯淡的咖啡變成誘人的櫻桃粉,稍微一碰就電liu竄進脊椎,她tui一軟,跪在濕石上,第一次聽見自己發出那種黏膩到滴水的呻yin。
再往下。
腰凹了進去,tun卻像被大力rou開,翹得誇張,兩ban雪肉緊繃得泛出光。
tui縫間那撮稀疏的恥mao被泉水洗得乾乾淨淨,只剩一條粉nen的細縫,縫口已經因為方才的驚嚇而充血微張,亮晶晶地淌著透明的汁。
最要命的在更深處。
她顫著指尖往tuigen探,指尖剛碰到那團新生的軟肉,就被一gu電擊般的快感劈得眼前發白。
林綾尖叫一聲,整個人癱倒,指節卻不受控制地繼續往裡送,直到最後一個指節,撞上了那個柔軟的物事——花心nang。
那是生長在陰dao盡頭,一隻兩指寬的細小nang袋,日夜分mi黏hua淫ye,nangbi密布比靈魂還min感的神經。
指尖剛輕輕一壓,nangbi裡的神經就炸開,她弓起腰,hou嚨裡擠出一聲破碎的哭yin,chao水從深處噴湧而出,濺得石面全是腥甜的銀絲。
她抽插三次便高chao三次,tui軟得跪都跪不住,最後癱在自己的水裡,ru尖還在一顫一顫地吐氣,像兩粒被玩壞的小nen果實。
她終於明白,她重生了。
蕩婦泉,把她整個人從骨血到靈魂,都熬成一帖春藥。
而第一個喝藥的人,將是曾經把她踩進泥裡的世界。
*
花心nang
在那條濕軟的幽徑盡頭,子宮曾經的位置悄悄塌陷,無聲化成一枚指尖大的緋紅nang袋,名曰「花心nang」。
它像一顆過熟的石榴,日夜滴落濃蜜,帶著泉水最初的腥甜與詛咒。
nangbi薄得近乎透明,卻織滿了比靈魂還細的神經絲絡。
只要有一點外力(指尖、陽ju、甚至一縷帶著惡意的氣息)輕輕ca過,便像觸動了天雷地火。
nang中淫ye瞬間沸騰,裹著女子的陰jing1化作透明的瀑,狂亂地從體內噴薄而出。
那極樂來得太凶太烈,像是有人把整座蕩婦泉的春藥一次灌進骨髓,讓人瞬間失語、失神、失魂,只剩一ju還在痙攣的空殼。
若有人貪心,反覆頂撞那顆小小nang袋,那便等同親手拉開了永不關閉的yu界之門。
高chao一浪高過一浪,像無數條濕熱的蛇纏進五臟六腑,最後,女子會在自己噴濺的銀絲裡痙攣到瞳孔翻白,嘴角掛著破碎的笑,活活被快感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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