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呢？”

        “能来接我吗？”她乞求。

        浮夸的疑惑，不知她信了多少。

        “不要。”她说。

        “姐姐刚才是不是偷偷玩自己的小啊，我什么都没听见呢，还以为你是真的想和我聊天。”

        “嗯……不要……”她退无可退，“可意……等一下。”

        喻舟晚可以面对羞辱保持沉默抵抗，却不能拒绝一点带着赞美语气的sweet      talk——只需要一点点，就可以让我的姐姐摘下面，甘之如饴地继续表演puppy的角色。

        喻舟晚几乎是忍不住发颤的尾音，蜷缩的脚趾和夹紧的双，带来不断夺去理智的酥爽。

        “那需要我为你什么？”

        接下来的工作日，我依旧按就班地继续推进自己的生活，上学回家两点一线，没去医院看过石云雅。

        石云雅还躺在医院里承受痛苦，她的宝贝女儿却沉迷在狗与主人的游戏里不可自，主动地用勾引别人，想到这儿，我几乎有种得意的满足感。

        “还有周末的啊。”

        “明天敦下雨，导师说外出取消，我们可以先把报告的模板整理好，”她语气轻松柔，像一块刚出炉的戚风糕，“这周末还有两天，项目计划里没有安排活动，我们可以自行决定要什么。”

        “有什么时间呀，姐姐？”我装作听不懂。

        “我想回来。”喻舟晚在敲键盘，哒哒的脆响，我幻听成心，“我想回家，想见面。”

        “想要勾引的话……要再的大声点，”我竖起耳朵捕捉她发出的细微声响，“是不是啊，小狗？”

        “好。”

        喻舟晚习惯刻意隐藏自己的望，我知她在自，并逐渐沉迷其中，可我并没有戳破，而是装作对她颤抖的声音毫无察觉，继续闲聊无关的内容:

        “那姐姐现在想什么呢？”我依旧装作无所知，“啊，是不是该吃晚饭了啊，那快去吧，我挂电话咯。”

        “这么想和我待在一起吗？”我问她。

        她没有回应，模糊地发出破碎的音节。

        喻舟晚啊喻舟晚，你知这些事情后，会怎么呢？

        “嗯……”简单的一个字，伸展后又蜷缩。

        “嗯。”

        “一整天。”

        “明天呢？”

        “那正好可以点别的事，比如……”我看到玻璃窗里倒映出的脸，由于模糊的光线，分明带着笑的神情显得有些阴恻恻的不怀好意，“和妈妈聊天什么的。”

        石云雅和杨纯的死牵扯上了间接的关系，而她本人险些丧命断送了喻舟晚的未来，虽然不是我直接导致的，不过我想，石云雅既然知我和陆晓婷认识，必然是会迁怒于我的。

        快要失态时才会出的，像一颗掉在枯草里的野树莓，短暂地咯嚓一声落到地上，没等人捕获一颗坠落的红，迅速地藏到枯叶里消逝不见。

        “没去，因为那天可能会下雨，提前……取消了，嗯……”

        “嗯……都要……”

        “我最近外出调研，没有在合租的公寓，所以……都是一个人住的。”她糊地暗示，向我索要。

“啊……”她略显失望地开口，“那什么时候有时间呢，可意？”

        但我却没有给出想要的回应，她闷哼了一声，顺从地回答:“对不起。”

        窸窣的布料摩，是翻了个还是脱下来衣服，让人忍不住猜测。

        “姐姐之前你说要和朋友去观星，你没给我最后的照片，是不是忘了？”

        “不是？那姐姐是要自给妹妹听吗？”

        我不敢细想。

        “姐姐不说话是高了吗？没经过妹妹的允许就自啊，真的一点都不听话。”

        抬看向窗外，今天的月亮不是满圆，不过它亮的出奇，在各留下银色的光泽，包括我缠纱布的手臂。

        她总是这样，明明是想要勾引别人，却总是隔着一块窗纸不愿破。

        我故意踩了她的尾巴，喻舟晚沉默良久，自言自语小声抱怨了一句，我一晃神，没听清。

        “英国经常下雨啊，最近应该是到秋天了，我这里最近也经常下雨。”

        “那你现在不出去吗？”我抬手看表，现在英国差不多晚上五点。

        感觉到她的心向我倾斜，我心了一下，随即赌气似的下决心——无论她提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用家里有人为由直接拒绝，验被冷落的瞬间。

        “你不想见她吗？”我听到喻舟晚的呼有些乱，意识到电话那端的她正在的事，心里有一羽拂动，却假装什么都没有察觉。

        我没好见喻舟晚的心理准备。

        “今天的活动已经全结束了，后面的时间都是我自己的。”

        “嗯……是的……主人。”她似乎想到了某种愉快的事，刚才被否定的低落一扫而空，“后面再的时候都给你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