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还有着刚才因为刚才争吵而产生的红，现在更红了大概是因为被李月亮生气的表情和动作吓的。

        “歉！去给别人歉！”李月亮伸手揪着李阳明的领口，力度几乎要将他提起来，李阳明脚步趔趄了几下，仰着脸脑袋还在发懵。

        --

        “怎么不说话了？骂人的话张口就来，现在歉就不会出声了？”李月亮继续说。

        “你知你骂的是什么意思吗？你自己也有妈妈啊，怎么可以用辱骂对方母亲的来攻击对方？”

        听到要去给人歉，李阳明眼神变了变，手臂一挥，用力甩开李月亮的手，小小的灵活地从在李月亮前扭到她后去，伸手在李月亮腰上重重一推。

        “你这样出去别人会觉得你有家教吗？”

        愣神片刻后，李阳明看到对方在听见李月亮的声音后立跑开了，回过他心里反而有几分得意，对着那个逃跑的背影再度骂了一句。

        “难没有人教过你吗？”

        背后脚步声很重，李阳明似乎察觉到危机，转过的时候就看见李月亮面色很黑的大步跨上来，他从未见过李月亮这般，还是有些许害怕。

        大概是李阳明也没有预料到李月亮会朝他吼，在听到声音后，他的子颤动了一下，院子外另一个对骂的声音也噤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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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阳明！你在说什么！？”李月亮几乎是大声地吼。

        “你为什么要分走爸爸妈妈对我的――”

        哐当一声，李月亮整个人撞在铁门上，右边的手臂和被铁门上凸起的铁块烙得生疼，李月亮捂着疼痛的手臂，低哼一声。

        “基本的尊重你知吗？”

        “李阳明，你哪里学的这些肮脏的骂人的话？你知是什么意思吗？”

        “为什么你要降生在这个家里――”

        额上涔出细汗，李月亮拧着眉，腔也起了一怒火，抬眼往几步开外的李阳明看去的时候，发现他也正在对她怒目而视，在发现她的目光后，嘴巴用力地抿起，扬起下巴瞪过来，垂在两边的手握成拳，跺了一下脚后，张嘴朝李月亮骂：“你妈死了！傻。”

        李月亮越说越激动，揪着他衣领的手也不断拉紧，以至于李阳明此刻脸色红有一分的原因是因为脖子被勒。

        “是不是没有人，就可以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学？”

        “跟我去歉。”说完，李月亮伸手将微开的门完全推开，低看见李阳明涨红的脸后，放开了他的衣领转而握住他一边手臂。

        “我想骂就骂，你凭什么我！”

        有爱吗？在几年过后，李月亮回想起的时候，默默地在心里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