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以牝犬之姿伏于榻上。只见她脸贴榻、高举,后
内插着一株菊花,花
上缀着几滴
珠,很有新鲜之感。陛下抽出了花枝,取了个“采菊”的好意
,随后阿桃便自个儿用双手掰开
,好让陛下观赏个中风光。
锦帝拿着那花枝,用花略略插入,见那内
紧裹着那花枝,便知后
的销魂滋味了。想到此
他是第一个、也将是唯一品过之人,便更有些跃跃
试。自有女官膝行向前,跪于榻下口侍,好让龙
坚
,更好尽兴。
阿桃在床笫间是极为沉闷的,偶尔在香药的作用下才会呻几声,更不会邀
献媚,只是由着陛下兴致肆意挞伐罢了。嬷嬷们便在她的
上系了铃铛,稍微弥补这份床笫间的无趣。陛下大约
了数百下,便
在后
之内,待抽出时,鲜血和着龙
便沿着阿桃大
的内侧蜿蜒而下,淫靡而动人。
“求陛下赏牝犬后之幸……牝犬以后
之贞血,洗涤失
于夫君之罪……呃、呃啊!”
“陛下。”
“果然还是没人过的地方最好。以后,阿桃也不必冠夫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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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帝还在用指尖亵玩着后,却见掌事嬷嬷高举起托盘。那托盘上放着一
玉势,是仿着龙
的形状雕成的:
这些淫话则是嬷嬷们一个字、一个字地交给她、叫她务必背熟的。阿桃素来老实,最不会哄人,又常在床笫之间为罪人左谦求情、多番惹恼陛下,连带着司寝监都要受罚,嬷嬷们这才加大了对她语言上的束,这几回倒是能说得让陛下龙颜大悦了。
女子的后不比前
,没有那些春水
。嬷嬷们担心有损龙
,便想出了以玉势先取贞血的法子,好让陛下借着贞血的
、
得更痛快些——
至于牝犬,嬷嬷们自然是不在意的。
阿桃嫁给左谦之后,偶尔也会去茶馆,听上一出折子戏。左谦是武臣,在情爱上循规蹈矩,只知疼爱夫人,却甚少有文人的小心思,阿桃便只好在戏文中得些藉。只是时过境迁,再听到熟悉的腔调,倒让阿桃鼻
一酸,思及谦郎夫唱妇随的日子,又落下泪来。
这出折子戏讲的是百姓的情爱之事。
阿桃明白这是陛下开后花苞后的恶趣味。她已是卑贱之躯、死不足惜,只怕惹怒陛下后、连累夫家再陷深渊,只好
泪谢恩
:
掌事嬷嬷知陛下这个“独占”的脾气,便抢在他发怒前,
:
这位阿桃夫人本非清白之,若不让陛下享用独一份的后庭、亲眼看着
子之血
下,阿桃的今后的日子恐怕也会更难过。
“牝犬听闻……陛下为牝犬的后庭开、开苞,所以高兴。”
锦帝不知阿桃这般愁绪是为何,他只是从左府内的眼线呈报上来消息中得知阿桃最爱这些,便命中戏班唱上一出,好让阿桃高兴。阿桃竟还落了泪,可知她仍然留恋
外,锦帝心有恼意,却也按捺下来。
他起,叫阿桃先去榻上准备,自己则由
女们伺候着换上寝衣。不远
搭了个戏台,上面是
内的戏班在唱折子戏,咿咿呀呀、很是婉转悠长。
“朕赐阿桃一姓,‘菊’字,如何?”
“为何高兴?”
锦帝是最听不得阿桃与“失贞”有所牵连的。故而此话一出,锦帝便将手中的玉势狠厉地了进去。只听阿桃惨叫一声,再抽出玉势时,后
已是斑斑血迹,一滴接着一滴,落在了巾绢之上。口侍的女官也觉出了龙
的兴致,而不止
间,陛下的手上也兴致
,只一下接着一下深深地
入。那后
便从一开始的紧致,到被血染红后的松弛,再到受伤后的灼热。嬷嬷们见时机成熟,便请陛下移驾后
,可以用龙
幸了。
“牝犬菊氏,谢陛下垂爱。”
“请陛下采菊。”
“求陛下先用玉势给牝犬通一通后。”
“陛下有所不知,这牝犬后虽紧致,却未免干涩了一些,若陛下直接以龙
幸之,恐伤了龙
,不若先以玉势开拓,待
子之血落下、有了
,再以龙
幸之也不迟。”
锦帝自然知以阿桃的薄脸
断想不到这样的淫浪之语,但只要她肯说,他就已然满意了。
当陛下把玉势抵在后时,阿桃落下了泪来。她须用后
撕裂的痛楚,补偿陛下未能开前
花苞之憾。而嬷嬷嘱咐她的话,她也不得不说出口、以讨得陛下的欢心:
女官跪于榻下,为陛下舐去龙
上的秽物。阿桃忍着剧痛,被陛下命着、爬进他的怀里,又用手托着一只
儿奉上,锦帝拨弄着
上的铃铛,听那铃声悦耳,龙心也跟着畅快起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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