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脸颊贴住大人的面，眼中满是孺慕之情。‘乖儿’，宋珩感到发，朝后倚靠在他肩上，问‘在想什么？’闻孟郎笑了一下，先是摇，很难得地动了动眼珠，两指抵上畔‘亲亲大人。’宋珩阖了下眼，算是应允，闻孟郎低在她侧腹轻轻吻一下。

        卧房中的锦衾与卧垫尽数雪白，衬着相贴的素。每每这时候，雪胎都会用一双盈满了水雾的眼睛望着宋大人，盼望她能看见自己，然而却没有。大人抬手攥住了帏帐，懒散地舒展脖颈，檀木簪从发丝间落，奔涌着黑的长河。她上浮出微薄的汗，烛火影映的夕光由是转盛，玉雕似的显得盈亮。大人咬住了齿关，颌骨轮廓便凸显，闻孟郎起跪坐在榻上，将大人揽进他的怀里，他感到那只指骨纤细的手扣住他的臂膀，所施加的力轻巧极了，却似石子落入静湖，在他心里泛起层叠的涟漪。

        裹缠着他的甬忽然收绞得更紧，轻微搐动着缓缓放松。雪胎正到好儿，又恐怕自己出来，一个侍人的浊玷污在姎婦上太僭越，也晦气，遂咬住了下，抽而退，脱离那温柔乡时才从紧锁的关深发出难以承受的短促哀。前两寸被得通红，阳峰呈现近似于伤的色泽，微张的铃口翕动半晌，在得以释放的关被生生遏止，难受得几乎摧垮意志。“大人、大人…”雪胎迫切地跪倒在床前仰望着宋珩，乞求的话犹不敢说，只是着泪，不舍地摇。那东西高高立，他又不敢擅自碰，只啜泣着呜咽。

        “怎么？”宋珩正惬意，脸容不自知地偏转向闻孟郎，靠在他肩上斜睨着雪胎，问“不够？”

        “大人、我…”雪胎此刻才知耻。合着手将的摁下，闭上嘴低跪着，浑颤抖不止，等着望自行消解。大人子不好，行房时虽然也承当，都是无可奈何的光景，他在上，大人在下，是倒了妇纲之礼，家法的十下回回都有，是不能免的。今日却不知怎么的，错了礼数，又犯戒，大人已经尽兴，他还要多言，是犯了背妻之嫌，恐怕还得再添。雪胎缓和了一会儿，狠心从床下捡拾藤蔑，两手奉上，驯顺“请大人拘。”

        “初犯。”宋珩有些懒怠动，可家主的，不费心力又怎么行？她抬手接了，在掌心里敲一敲，说“你也累了，百密一疏是有的。且记住教训，下回再犯，连着今日一起算。”她点点雪胎的肩膀，“转过去。”

        哪怕跪在地上，他态也是端庄的，膝盖并拢着，玉胎剖出来的脊骨笔直地没入双，直叫人赏心悦目。雪胎侧过脸颈，将长发拢在前，袒出脊背。“手。”宋珩一抖腕子，藤蔑不轻不重地落在他小臂内侧，“往前。”雪胎随之调整姿势，合着两只手掌，子更伏低了些，一记抽打已然伴着尖锐的风声落在他左肋。

        毫无防备，雪胎惊叫一声，几乎是下意识地躲闪，歪在地上，蓄起满眼的泪。横向的淤红随即在肤浮现，他撑着子重新跪好，听背后大人问他算不算。

        “不算，大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