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大人的婢了。”

        “他可真有福气……那子抓起来什么感觉真想试试……”

        龙邕沉浸在某种意淫之中，他的嘴角泛起微笑，手下的力也减轻了不少。龙柊看着旁边的黄铜灯座，努力地伸手去够，在她尝试多次后，终于抓到那救命稻草。

        “妹妹……”龙邕嬉笑着把她手里的灯座扔掉，“你知你在下面作弊老师是看得很清楚的吗？”

        龙邕抓着她的发把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他的下早已从龙柊里出，却还是抵在龙柊的口磨蹭着。

        “人总是要借助点工，不然就是猴子了，是吧？”龙邕瞄了一圈目光锁定在一个笔筒上，里面装着好几只笔。

        他拿出其中一只，用标准的握笔姿势悬停在龙柊上方，目光在龙柊上游走，像是在寻找落笔之。龙柊一半黑一半白的，像干净的宣纸浸了一半在墨水里。

        “妹妹，你不总是喜欢那个画眉的故事吗？让我给你这个泉眼也添几笔。”

        龙邕俯下，拿着笔在龙柊稀疏的丛上勾画。笔细微的扎刺感在龙柊感的肉附近不断划过，龙柊的不时颤抖。

        "别急，上就好了。"龙邕专注地描绘着那片三角区域。当他终于完成最后一笔时，他按着龙柊的，一下把笔进了龙柊的，龙柊的肉一阵收缩。

        肉周围已经被画满了黑色的线条，远远看去就像是长了密的阴，而最大的那一丛正从龙柊的口里“长出”。他欢喜地看着龙柊最隐秘的地方被"发"覆盖，那种朦胧的美感总能激发他的望。

        “瞧瞧，多漂亮的小草丛——”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龙柊猛地抬起手，将沉重的砚台狠狠砸在龙邕的侧。他本没有防备，瞳孔瞬间放大，晃了几下，随即一声不吭地倒在地上。

        “你不知，学生在下面，也会给自己留一手吗？”

        砚台从龙柊手中落，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她着气，站在原地，眼神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龙邕，确认他已经晕过去后，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龙柊低看了一眼，上的墨迹到都是。她闭了闭眼，将咙里的怒火和屈辱咽下，用手掉了插在下的笔。

        她披了件衣服，抬脚跨过昏迷的龙邕，蹲下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账本。

        “龙大小姐——”

        房门“哐”地一声被推开，一个婢女拉着另一个婢女急急忙忙闯了进来。

        龙柊站在书案旁，墨汁顺着她的衣襟和手臂往下淌，发凌乱得像被狂风过，几缕发丝贴在脸上，带着狼狈的气。衣衫只能算勉强蔽，袖口的褶皱和拭残留的墨迹让她失去了往日的从容。

        领的婢女看到龙柊如此失态的模样意识到自己闯了祸，连忙跪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