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柊放下茶壶,抬眼扫过该隐,嘴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各位大人要是有特别中意的人,尽告诉我,花费方面不用担心。”
“这棵这么大的树也是纯金的?”缪尔想到门口那两个狮子,这棵树比那两
狮子加起来还大,树冠罩住了整个屋
。
“砰”地一声,楼如同礼花炸开,花
雨倾泻而下,一
奇异又熟悉的香味迅速侵袭了每一个人的鼻腔。那些侍女似乎在空中组成了一幅
美的飞天画卷。她们不时飞出,与人互动后便快速回归原位,就像
画中偶尔恋尘的仙女。
龙柊按下他的手:“这是给每一位大人准备的。”
“又有贵客豪掷千金了。”龙邕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狂喜,“每当有客人消费一万伊甸元时这棵黄金树就会出现,看来在选花魁前就有佳人让他破费了。”
龙柊坐在窗边,端起茶壶给该隐倒茶,还没等莉莉发问她就说:“这是花票,待会儿用来给花魁投票的东西。”
“那当然。”龙邕自豪地说。
龙柊带他们走进一个内铺满华贵锦缎的包厢,包厢内雕花的桌椅与屏风交相辉映,中央摆放着一巨大的金制花篮,花篮里盛满了绢花。
该隐冷哼一声,语气不屑:“用不着那些把戏,庄家永远拥有最多的筹码。”
龙邕和缪尔也纷纷跟着调侃,就连亚伯也在一旁咳嗽了几声,似乎是在掩饰自己轻微的笑意。
龙柊闻言轻笑,手指微微一抬,轻轻搭上该隐的手臂,语气中带着一丝挑逗的柔媚:“当然,那些小心翼翼算计的手段,终究是两手空空的平民才会心的。像您这样的人,永远只需要随心而行。”
该隐接过茶:“有意思,这倒像个博弈游戏。”
“看中了谁就直接砸到她的船上。”龙邕语气轻快,显然对规则了然于心。
隐,你可是在哪都很受欢迎啊。”
“可不是嘛。”龙邕悠然开口,双手抱靠在座椅上,“尤其对那些
中羞涩的赌徒来说,把所有筹码都押在正确的地方才是最关键的事。”
该隐皱了皱眉,低声:“我不需要这么……”
说罢,她朝门口挥了挥手,几个侍女陆续进入,每人怀中都捧着一只花篮,整齐地放在桌上。里面盛满了更多的花票,整个包厢都溢出诱惑的气息。
莉莉好奇拿起一朵,发现下面连着一张红色卡片,卡片上用月语写着“花票”,她又拿起几朵,发现都是一样。
莉莉有些不悦地把耳朵上的白花扔在地上,她挠了挠耳朵,感觉有些。
红桥如同一条条横跨夜空的锦带,桥垂下长长的披帛,每一缕都撩拨着水面。桥上的女子们
着华美衣裙,趴在栏杆上,笑声与呼喊交织。她们大多不顾敞开的领口,红袖飞扬,招着远方的游船。
龙柊轻笑,拿起斟满的茶杯向该隐递去:“那就当作是给姑娘们的赏钱了。”
远五艘船静静地泊着,每一艘船都雕梁画栋,船
悬挂着串串红灯,灯笼外糊
龙柊不慌不忙,重新拿起茶壶继续给另一只杯子斟茶:“投中花魁且投票最多的客人,将有资格与花魁的共度一夜春宵。”
该隐低扫了一眼,桌旁摆着六个满满当当的花篮,刚好对应包厢内的六人。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而将目光投向窗外。
“每一片叶子都是这里的贵客贡献的”,龙柊轻笑一声,“这可掺不了假。”
缪尔一屁
坐在龙柊旁边,毫不客气地拿起她刚倒满的茶杯,咕噜喝了一口:“怎么个赢法?”
“那没投中的呢?”莉莉问。
在她们后,一棵巨大的金树倒垂着从上空缓缓降下,璀璨夺目。
亚伯手指着眼镜,像在思考:“不过有时候两边下注,也未必意味着稀释筹码。运气好的话,还能骗到别人的筹码。”
该隐瞪了他一眼。
外面人声鼎沸,喧嚣如。走廊上挤满了人,有些探
到半空中,几乎只靠栏杆支撑着;而岸边的人群更是水
不通,所有人都屏息望向水域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