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后台。而玛莎似乎打算为银叶提供资助分解罗氏的影响力，为什么？如果只是为了阻止科技园的建设，现在才开始未免太晚了，那么，结论只剩下了一个。

        “罗氏集团插手市长竞选的事，是不是对玛莎，”陆泉顿了顿，“对皇室有什么威胁？”

        蒋惊讶地瞧了她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差点忘了，周五那天你也在的。”

        “本来还打算先安你一阵，看来完全没必要嘛…”

        陆泉看着她，那晚沈慕飞在场，并把事情告诉了她。那么，把她引荐给玛莎的，只可能是沈慕飞。那么，又为什么是现在，蒋想要的——崔瑶、说到底，崔瑶为什么会被带来神奈山？为了照顾她，不对，其他人也完全可以…婚约，为了解除和霍洵的婚约——

        “当然有威胁了，”蒋答：“皇室也有偏向的党派，而且最重要的是维持平衡。现在的罗氏野心太大，经济政治都企图一家独大，哪有那么美的事。”

        陆泉想起那张空白支票，也就是说，保下她是为了避免罗氏掌握被害证人。可是，有件事她始终无法理解。

        “玛莎，和周翎的关系很好吗？”

        “你的问题还真跃，每次都出乎我的意料。”蒋不确定地问：“你知玛莎的份吗？”

        “嗯，皇室神官。”陆泉又加了一句，“她亲口告诉我的。”

        蒋点点，像是放了心，“玛莎的真名叫玉连朝，直接从神官名簿顺下来，独一无二的名字。”

        “她和周翎的关系、怎么说呢，她和慧阳公主，周翎的姐姐从小一起长大，听说关系很亲密。”这样说着，蒋却显出迟疑的神情，“和周翎的话，就算好，肯定也很复杂吧。”

        陆泉没明白，“为什么复杂？”

        “你应该也听说过，周翎没出生之前，天皇的子嗣很长一段时间只有慧阳公主。本来天皇皇妃着内厅的压力，一直努力想让公主成为继承人，成为女天皇。我们家也帮着造了几年的势。”

        “但结果，你也看到了，周翎还是出生了。皇室的封建，你简直不敢想像。”

        “所以，”陆泉确实有类似新闻的印象，“慧阳公主才会出国？”

        “…嗯，差不多吧，”蒋转向窗外，“她和玛莎既然是好友，走了之后，就把周翎托付给了玛莎吧。”

        “再说，玛莎生来就是为了皇室服务，关系好不好…也不重要。”蒋的声音慢慢地低下去，好像忽然思索起了什么。

        陆泉注视着她凝神的侧脸，同样是被排除在继承之外的女儿，蒋也一定深有感。不由想起那些关于慧阳公主定居国外享受自由生活的报，尽可能安：“最起码，她获得了自由不是吗？”

        突然，蒋近乎条件反地笑了一声，她重新直视陆泉，“陆泉，你真觉得世界上有自由吗？”

        这句话顿时让陆泉攥紧了双手，手腕隐隐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