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十三，她一定会用弯弯的笑眼勾引他，又迟迟不肯吞入，非要他开口求饶才肯施舍。

        他闭上眼，放松后仰，嗓底发出闷闷的低哼呻。

        什么都不顾了，他万分想，叫醒她的灵魂，撕碎她的衣衫，占有她的。

        ……可终归不是十三。

        可他丝毫不在意，反而前倾贴近她的面庞，欣赏这幅恶与交织的斑驳杰作，嗅闻这混合了铁锈与肌肤温香的气息。

        他的呼在她的平稳频率中变得缓慢松弛，狂热念也随之弥散。

        她光的双眼像钩子般撩拨着他，他再抑制不住，狠戾地加快套动。

        是在她心甘情愿丢掉剪刀、低交出主权之后，他赐予她的第一枚烙印。

        本要放过她、由他独自结尾的，他却因这份不甘而生了恶劣念。

        伸出粉色的尖，用滴的语气一遍遍勾引他，说上也要。

        他忍不住抓起她的手，轻轻吻住她的手腕内侧。

        这片肌肤细感，他一伸舐，伺弄着他的红立刻紧了几分。

        白黏一凶狠涌，落在她白净的脸上，每一滴，都带着近乎侮辱的沉溺与癫狂。

        齐泽襄本就对她的隐忍克制驾轻就熟，算不得痛苦，不过是回到现实罢了。

        “表姐进去了这么久，你们不担心，我却担心得很！放开，让我进去！！”

        “唔……好乖……喜欢朕这样着十三么？”

        她早早急不可耐，等他令下，她张便入口中，双颊陷，凸起他的轮廓。

        可她嘴上功夫的确了得，深深入又柔柔舐，惹他腹下不自觉收紧，泛起酥麻。

        他眉间紧蹙，猛仰脖颈，一声闷哑的低吼从底出，气息失控薄，每一下息都压得腔震颤。

        而不是像眼前这个女般，顺从又饥渴地吞下他的望。

        “替朕干净。”

        她仰起晶亮的眼睛，鼓鼓地答：“喜欢，哥哥什么，十三都喜欢。”

        像是被如回忆攫住，他腹间忽然一紧，下意识就想抓住她的后脑，将自己蓄势待发的望深深压入她的。

        这一瞬间，齐泽襄仿佛看见当年那个抱着自己手臂撒的十三。

        他温柔地低哄她：“让朕在十三脸上，好么？”

        跪在地上，笑着闭上眼，满面虔诚。

        但还是不甘。

        她愿意得很。

        压抑许久的望猝然炸开，如洪水猛兽冲破堤岸，快意撕裂清醒的一瞬，整个人坠入暗黑深渊。

        他闭上眼，再次回到那个雨天。

        他浑浊睁眼，膛呼尚未平定，低眸一瞧，伤口又一次撕裂，血淌满腹。

        他正想温柔吻下，突然，帐外传来刺耳的争执之声――

        她惊慌低，一句“都是十三不好”还未话尽，他便刻意控制肉摇摆，巴掌般拍上她的脸颊。

        肉棒在她孜孜不倦的侍弄中变得膨胀，难以吞尽。

        然后不顾天下非议，将她永生永世锁进自己的鸟笼中，不许她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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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海中回忆起当年瓢泼大雨的半山车中，她高将至时，咬着隐忍的泛红脸颊，口肉着他的手指，她满眼渴望而又抗拒、纠结到狰狞的病态快感，与他对她的感情，有何分别。

        齐泽襄瞬间心猿意，失了兴致。

        她脉搏的温热还贴在他边，规律动。

        听她断断续续地咽呜，嘴角溢出晶亮口津，滴滴答答，落在他阴的眼中央，油瀑布般溢而下。

        “十三……朕被你弄了。”

手指插进她的咙深。

        齐泽襄起她的下巴，握上，从她口中抽走，转而用肉摩她的柔脸颊。

        这是他亲手烙下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