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航和阿璟还熟的，：“他呀，不垫底就烧高香了。”

        她又嚼了粒，“那是罗澹，你们老板。”

        “……很丑。”阿璟小声。

        没下文了？

        被她当树桩靠的阿璟长舒一口气，而小航则不明所以，朝她撒着，“姐姐，那人是你的男朋友吗，得可真宽，不像我，我只想让姐姐好好放松享受。”

        苏南煜和小航一个问一个答，聊得起劲，在她侧，明明是话题中心的阿璟却被冷落在一旁，他脸颊憋得绯红，咳嗽一声。

        “就是在男的那个上，手术植入钢珠，这样服务的时候客人会比较舒服嘛。”

        “什么东西？”

        是丑。

        她不在乎罗澹怎么想，咬住阿璟递来的，尖一勾卷入口中，汁水四溢。

        阿璟连忙摇，“不是的。”

        她翘着二郎，拽得不行，故意歪曲罗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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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她所说，手握不归中央辖的队与军火，占据一方地盘，有胆识有魄力，就算第一夫人之类的称号她也得上。

        说着，他就动作干脆利落地把下半脱了一半。

        她先前听小航的描述，还以为是嵌在那上面的，实际上是埋在下的，就像开蚌视频里被贝肉包裹的珍珠一样。

        尽她长相并不出众。

        “你随意，这种事不用请示我。”

        “哈？”

        她不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审美能拉开这么大差距。

        要是苏南煜知他的想法，就该哈哈大笑了。

        她就说，难怪夜色生意不好，原来是没这么多花样，缺少心竞争力，回去得好好整顿整顿。

        “还不走，没别的事忙？”

        “为什么，因为活儿不好？”

        她又对小航，“这么说，你应该有吧，让我看看。”

        她看向更外向的小航。

        “否则当你看到比你份更贵重的人吻我的脚背时，要怎么办呢？”

        “上有钱吗，结账的时候记我名下。”

现在就觉得痛苦了，只说明一件事，你不适合留在我边。”

        罗澹从他的复古老式钱夹里拿出张信用卡，用指尖按在茶几上。

        “你们这儿业绩最好的是谁，是你吗？”她勾起阿璟的下巴仔细打量。

        小航倒也不害羞，朝她笑笑，“姐姐你可千万别跟罗总说呀，不然我以后都没法在这行里干了！”

        小航撇嘴，“阿璟被客人点的概率是很高啦，不过他总是被‘退货’。”

        罗澹无言。

        “……”

        罗澹顺手将她面前的酒杯倒扣过来，“不要喝酒，早点回去。”

        本着“来都来了”的念，她倒也没把手这两人遣走，毕竟长得还算顺眼。

        “是主卡。”

        这张脸长得是真漂亮，肤色比她白两个度，材纤细柔弱，双修长笔直，很对她胃口。

        “哎呀，冷落你了，你为什么不那个手术，你不想要业绩吗？”

        直到现在，罗澹还认为她会以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结婚作为归宿，该说他天真吗？

        “他没有入珠，入珠是我们店的特色，许多客人都是冲着这个来的。”

        罗澹很轻地笑了下，走了。

        当然，要她真发生点什么，她自己也膈应。

        “哟，黑卡副卡吗？”

        阿璟是个有眼力见的，主动提出给她肩，默默当人形按摩机，小航见状回过味来，滔滔不绝地讲起平日里吃到的瓜逗她开心。

        于是她追着阿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