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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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带着熟悉的巴掌来了。

        我点了点，接下来进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但是我们两个人谁都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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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想，问“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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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想从那种眩晕的感觉里抽离出来，但是眼前一黑，感觉有一阵电从我里过，我想抓住些什么东西，但都是徒劳，我张大了嘴，感觉像是溺在水里一样，无法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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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你也会死的”她终于开口说话了，“是我害得你”

        “啊，鬼也会发抖吗？”我不自觉的想，别扭的别开了脸，因为她泪的缘故，我的脸上也沾上了不少眼泪，黏糊糊的像沥青一样，滴在上感觉就像被压在了水泥地里一样，那块肤都不能呼了。

        “啊嘞？”她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皱着眉思索了一番然后摇摇“抱歉哦，这个问题还真不能告诉你，”她把自己的长发拢在一起，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圈扎了起来“这件事要你自己去想明白了。”说完她耸了耸肩，我发现她的牙没有那么尖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我出租屋的床上，她趴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上已经没有了被分割的痛苦，但是我的很痛，那种电通过的感觉很真实，就好像我真的昏迷了，被120带走急救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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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时候她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开始变得异常沉默了起来，经常离我离得远远，有时候我跟她说话她也蔫蔫的，显然那天对她的打击不小。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所以我决定改变一下尴尬的局面，就比如，从打听她的世开始。

        所以说这时候我该说些什么？在线等，急的。

        “怎么会呢？”我干巴巴的说，努力想解释一下，但是她的力气惊人的大，她把我桎梏在下，我觉得她子好像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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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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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事人很懵谢谢。

        她的眼泪是黑色的，下眼睑被泪水冲的血肉模糊，场景有些惊悚，但是我已经不觉得害怕了。我拍拍她的表示安，才发现这时候她的整个眼眶都变成了黑色，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默默地泪。

        “…”

        我也不知为什么会把她带回家，但是我确实是这么了，我觉得我可能被她下了降了，不她说什么我都会听的。但是这种感觉很奇怪，有时候面对她的时候就感觉像是在照镜子，而且奇怪的是，对于她的脸我一直记不太清楚。我们两个一起出现在镜子面前时，我们两个的脸会诡异的连在一起，然后慢慢旋转，旋转，连在一起，变成一个漩涡，我去看她，她的脸也会变得模糊，好像我记忆里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一样。我眯着眼努力凑近去看，耳朵里却突然嗡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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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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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肉是真实存在的吗？”我换了个问题问她。我转过想要面对她，但是刚转过来就投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没有我想象中黏腻的感觉，她的怀抱很温，像是了一阵风然后躺在草地上的感觉，“你觉得呢？”她把埋在我肩反问我，我下意识把手放在她腰上。

        “你没事吧？”我听见她的声音，但是感觉听不太清“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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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呢，”她的脸又恢复了原状，洗耳恭听状“想问什么呢～”

        “你是不是真有病了？”我同事忍不住骂我，“咱们场里哪里来过你说的那么个人？咱们火葬场治安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丢了人家尸呢？你这不是砸咱们招牌吗？”

        恍惚之中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努力想睁开眼，但是感觉那种窒息的感觉更加严重了，脑袋疼的像是要炸开了一样，我在迷糊之中痛苦的呜咽，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这样让我会有些安全感，但是口的疼痛让我没办法忽略，里电经过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我觉得我整个人像是被分割成了不同的区域，每一块都被划分了一种刑罚，我到底犯什么罪了？我到底有什么错？为什么我要承受这种痛苦？凭什么只有我在接受惩罚？绝望，痛苦像水一样向我袭来，我觉得像是真的浸泡在水里一样，上下漂浮着，但是这种感觉让我觉得轻松了一些，不是肉上的轻松，而是神上的解脱，好像我真的经历了一些我现在的神无法承受的苦难，我有点沉浸在这种快感里面了，肉的痛苦无法忽略，但是神世界却给我打开了通向解脱的门。

        在我苦思冥想之际，她突然把贴在了我额，我们两个面面相觑，我觉得有些尴尬，想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气氛，但是这时候她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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