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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拍了拍手上的灰,也冲着平男下达了最新指示,“去,把那小妞和小娘炮衣服扒了,拍点视频发给他们家里人
款子。”
“别闹,我们安分守己点,回家。”许初明一边变,一边哄着手指不老实的项蝶兮。
像是开启了什么崩溃的开关,项蝶兮的情绪又失控了,她对着路边猛拍车窗喊救命,搞得跟被许初明绑架了似的。
他挑开项蝶兮脸颊那些被泪水浸而粘连住的发丝,再次对她进行叮嘱,“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我看着你打车。”
“干什么啊?难不成温寻真在那?”
白色帕梅在一老市场外的街
靠边停下,许初明缓了缓急躁,耐住脾气劝导项蝶兮,“你不想我送你,那你到家记得给我打电话,毕竟我们也跟那个邵云飞结下梁子了,我不想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谁跟你闹?你给我停车!我回我自己家!”
“我送你,别抠了。”
“那是跟你没完。”项蝶兮无所谓地回答着,“再说了,你家那些地上有赌场,你不应该去清缴一下?”
“嗯,知了。”
“你怎么知?”许初明纳闷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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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派出所出来以后,本来是要跟着许初明去他家的,但此刻的项蝶兮认为,她不能辜负自己的直觉,更不能辜负温寻。
到底是谁又开始了?项蝶兮对许初明的耐心逐渐消失,她不停掰着车门把手,第不知几百次在他面前上演
车戏码。
她没有回应,只是抓着包下了车,也在许初明的车拦到了一辆出租车,直到确保她安全上车,他才发动车辆紧随其后。
他本来是打算借帮温家的由,把项蝶兮带回家给老许认认脸的。
“你几把谁?我自己回!”
项蝶兮撑着脑袋缓和爆哭的后劲,也与后视镜里的自己那双胀的眼睛对视,放空大脑的同时却又脱口而出,“林可可那天拿邵云飞手机拍视频,不小心看到网赌截图了,反正都是赌,搞不好他也在线下…”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初明打断,“停停停!你听我说,接下来这事我们就不掺和了,万一又因为我俩闹出什么事来,温老二跟我没完你知吧?”
许初明今天也因为这些事急火攻心,再这么下去,他想他和项蝶兮肯定要吵架。
“对。”
“你放邵云飞出来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是添乱?”
“又开始了是吗?我都说了!我错了!我对不起温寻和温老二!”
驾驶座上的许初明很是疑惑,温淮川来打听城塘的事,没准是因为收到什么信息了,但项蝶兮一直和他待在一起,她上哪里弄来的情报,能把话说得那么肯定?
!温寻厌恶地瞪了一眼脸着地的邵云飞,食那
反
的劲儿又涌了上来。
“开去城塘。”她命令许初明。
“要清缴也是警察清缴,我们就老老实实回家,把网上那些东西弄干净,再发个律师函谴责一下就行,别去添乱了。”
项蝶兮的情绪从失控到一潭望不到波动的死水,转变得实在太快,许初明摸不透她的内心。
项蝶兮此刻无比庆幸着,她第一次觉得抑郁情绪爆发时的感多疑与钻牛角尖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