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验刑无非是检查检查挨罚chu1,看看伤得如何。因着什么刑ju什么数目都是有定量的,老练的人一般随意扫一眼,就能看出是否有xie私愤或者放水的嫌疑。
当然,另一大功能就纯属加罚的一bu分了。而此chu1的验刑又怎么可能普通,荷欢猜测眼下的情形,应该是第二种。
guan事姑姑shen边立刻有一侍女上前。那女子穿着朴素,贴shen的白纱衣上没有任何纹饰,只在腰间系着条绣着“辰”字样的红绸。
十二时毕竟是馥城里ding尖的教坊,各种意义上的都是。荷欢来之前只听说场馆大得出离,没想到职务划分也如此jing1细得不可思议。验刑和执刑分开论chu1,那侍女手里攥了把方而窄的小拍,她本以为是戒尺,但等近chu1看时也像是pi质的长带。
侍女轻柔地沿着伤tun周围的pi肤抚过一周,然后重重掐起一块艳红zhong高的tun肉。那姑娘受痛正要呻yin,pi带紧接着就落上了被拧紧的bu分。
那pi带很细,ding端也没有坠物,用起来轻飘飘的,很难zuo到指哪打哪。侍女却是个施刑的好手,右手稍稍使力,就掐起被责打得红zhong松ruan的红肉,还没等受刑者本能xing地绷紧抵抗,左手一翻,pi带已经轻轻巧巧地打在那片pi肤上,再添一层艳丽色彩。
这手功夫比方才的公公只高不低,偏偏是落在折磨人这方面上。荷欢沉默。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两边双丘就都已细细“验”完了。这轮责打轻重完全看原本伤势如何,轻chu1重打,重chu1轻打,因此等两侧tunban挨过一轮下来,原本轻微的伤势差异也完全被抹平了,整个tunbu呈现一种灿烂的绯红色,均匀地zhong起半指高。
侍女驾轻就熟地分开两banguntang的ruan肉,手指用力按在zhong高的tunfengnen肉上。按压之下的shenti立刻颤抖起来,紧接着细nen的bu位再次被掐起,那姑娘疼得一个劲往上抬屁gu,想缓一缓这样紧扯的剧痛,但除了变得更容易挨打以外,没有起到其余半点作用。
pi带细如春雨般密密落下。
等到终于受完这场甘霖般的恩赐,那姑娘已经不敢再并上tui了,艰难地蹭动着shenti爬到台边。guan事姑姑像终于发了慈悲,没再cui促她下台,但荷欢猜测,那更有可能是因为想把杀鸡儆猴zuo到底,让她们这些台下人zuo到深以为诫,所以不急那点时间。
等待的时间,荷欢突然又想到,等那姑娘下台,她就要变成上面唱戏的了。
她攥了攥拳tou,掌心被冷汗浸shi。她清楚shen下某个bu位也必定一样。
但除了走上去,没别的办法,就算要因此挨罚。
“合欢楼送来的?”等荷欢跪上台,正待要调整姿势,效仿前一位的动作趴下时,guan事姑姑曲起手指,用指节扣了扣板子,“叫什么?”
清脆的两声响,荷欢的心跟着一tiao,立刻乖觉地低tou:“原先……妈妈赏我,随楼名叫荷欢……如今没有名字,听姑姑吩咐。”
木板子“嗒”一声轻敲在掌心,姑姑嗤笑一声。荷欢低着tou,听声音辨不出喜怒,不知dao是喜欢她顺从还是嫌她自说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