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来？”荷欢看她脸颊红红的样子觉得好笑，话再出口时有意无意开始逗她，“先躺下吧。”

        荷欢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点点：“好。”

        彼时潇潇已经很合地翻过趴下，涂过大时，淡白的长疤便毫无遮掩地暴在了她眼前。她目光扫过那些疤痕，反应却没出错，“嗯”了一声，尽量迅速地抹完剩下的位，声音不由自主地轻下来：“分开些。”

        荷欢还从没被这么近距离地围看过，此时很有些抬不起。左边那个女孩几乎都快贴她上了，她不敢接对方的目光，只能垂眼瞪着地板照。苏夫人动作很利落地撑开口推入木嘴，她本能地一缩，不出意料又挨了一个巴掌：“放松，以后有你们练紧的时候。”

        石榻上的躯柔洁白，荷欢掌心蘸满药膏，连在美好丰腴的肤上。女孩并没有荷欢起初所想的那般害羞，而是毫不遮掩地平躺着，但不知为何还是闭着眼睛，睫跟随荷欢的动作不停颤动：“我听到……你叫荷欢，很好的名字。我是潇潇，家里主母送过来的，嗯――”

        等最终清洗完毕，她才发现不知旁边不知从何时起立了个人。

        正是那对蝶翼般飞翘的夹。

        “我可以，”那女孩手里比划着动作，大概是想更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但事实效果实在与之相反，“可以……跟你一起――吗？”

        荷欢动作一顿：“弄疼了吗？”

        “――荷欢，”潇潇叽叽喳喳的声音一顿，小声开口喊她，“――不用这么小心，我在家其实挨过不少罚啦，真的不怎么怕疼。”

        潇潇顺从地照，不见丝毫扭，像习惯于此。

        “嗯。”

        潇潇点点，又接着继续说。荷欢听她兴致好，没舍得打断这副少女天真，但也实在没什么心思接话。如今近看，夹的边缘分明带着细密的锯齿，咬在细的肤上这么久，首早就破了。荷欢刚才没留意，就这么将十二时的药膏厚厚涂过，此刻被刺激得红一片，充血胀大得可怜，不知眼下何等滋味。荷欢自己怕疼得很，看到这个简直不能理解潇潇怎么还笑得出来。

        荷欢的手指停顿在她侧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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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往周围看了看，其他人大多还停留在上一阶段，这女孩算动作很快了。正准备在篮子里翻找出药膏，对方却已经递了过来，样子看起来莫名其妙有些紧张。

        水袋里温热的汩汩入，荷欢难堪地闭上眼睛，感受热进的怪异感觉。所幸苏夫人没想折腾她，灌完一袋后，便示意她们各自分散去清洗。荷欢于是松了口气，跟着人一并散开。

        “……没。除了父亲母亲，家里还有两个姐姐，跟你一样漂亮……”潇潇声音很甜，和人一样美，但此刻没能继续说下去。荷欢低看了看，安抚她：“夹久了肯定疼，你先缓缓，等涂完药我再给你上吧。”

欢跪下，“用你们验的跪趴式，上半往下往后贴，屁往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