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是这样吗。

        “啊，抱歉。”她也意识到了。

        姐姐推开了我，但没那么用力。

        我向下亲吻它，柔的感让我想要埋。伸出卷住，住晕，这些都让我些微的眩晕，因为心快到不行。

        “初乃……”

        姐姐居然把剃干净了，之前有在卫生间见到她的刮工，当时没怎么细想……以前听同学说会为了别人的喜欢而刮，但我看书上讲人类如今进化所留下的发是起保护作用，我当然不希望姐姐刮……尤其是姐姐竟然是为了别人的喜欢。

        我放开她，去亲吻她的手。我想亲吻她的，每一毫厘每一寸，亲吻她的脖颈，亲吻她的房，亲吻她的肚子、她的小……想要扒开她的阴里面，用去她，给予她快乐。

        我不希望姐姐改变，从前的姐姐本不会因别人的说法在意自己的外貌，但那也是好多年以前的事。

        我不舍地放开姐姐的，姐姐的嘴微张，还保持被我打开的模样，与唾在外面，我又亲上去。

        我静止地听她讲，我的心脏激动，但我的大脑可能已经停止了。

，想亲，但是也想让她开心。只在里面缓缓勾勒她的，慢慢卷着她的，她的。

        “姐姐？”

        我抬手去她的眼泪。我想姐姐可能也很孤独，人的心难以碰，我终究是长大了，不是小时候那样完全依赖她，那时的我没有自我。但可能，那个时候的我才能真正给予她安全感。

        “那……”姐姐撇过去脸，忽而展现出羞涩，“真的可以……吗？”

        “初乃……好……”她动了动抗议，蹭到我的下面，我忍不住沉重地呼一次。

        “初乃……可以吗……”

        她这样脸红羞涩的样子让我觉得她很可爱。

        睡眠中的姐姐仿佛对什么都不抵抗，轻而易举就钻入她的口腔，她的确是睡着的，任由我嬉闹，然而闹得太过火，影响姐姐浅浅的呼。

        “有交往的对象，和会不会没有关系吧。”

        人在成长中真的会变。

        姐姐沉默下去。

        我从幻想中睁开眼，氤氲的光晕下，姐姐红着脸，她的嘴好似还想要亲吻，我刚要再亲下去，姐姐挡住了我。

        我俯在她耳边，”没关系的，我可以为了姐姐去学，只要姐姐快乐，什么我都愿意。”

        “姐姐，不要哭……”

        “不行呀，你怎么能这样……”她的眼眶里仍有泪水打转，“我们不能这么……”

        “姐姐……”

        “小小的初乃真的很可爱……我很喜欢那个时候……”她仍红着脸，可眼睛却起来，“可以像小婴儿那样吗，像个小宝宝，我想回到那个时候……”

        “初乃，你是青春期了吗？不要这样对姐姐，如果你忍不住，我可以给你买玩……”

        她小声地说，用另一只手遮住嘴，害羞难忍的样子，“因为小的时候……妈妈不给你喂，都是我给你冲粉……可能那时候你更想要母吧……就会……我的……”

        就这样埋在她前，感受到她的呼渐渐平稳，我抬起眼，姐姐正闭着眼，看样子是睡着了。

        她柔的手指拨开前的衣物，我的心随之加速，姐姐的房不是第一次见，但此时她主动这样对我出，我的下也难免冲动。

        “我周围的同学都有交往对象啊……”

        姐姐的房碰着我，她的心脏就在这之下。我多希望能看看它啊，让它也看看我的心，我有多想和她在一起。

        姐姐不愿意看我，她的手缓缓解开她前的纽扣。

        ……这样么。

        她的这种沉默让我煎熬，因为妈妈也是这么对我。我可以接受别人这么对我，但我接受不了姐姐这样。

        “不是我的事。”我打断她，“我想安你。”

        “可是姐姐不想要安吗？”我说，“单纯的拥抱真的够吗？我看过姐姐的漫画，还有姐姐的抽屉，不够的吧，如果不想要更深的安，姐姐为什么要交男朋友？”

        姐姐以前是不剃的，甚至会在我面前她下面的，那时的我不懂，姐姐也只觉得好玩。

        我不知小孩子怎么，我没有几岁之前的记忆。小孩会用力吗？可我舍不得。姐姐前的肉到像是一咬就挤出水，我怕她留血，不敢怎么，只轻轻地。

        “初乃小时候真的很可爱……好可爱的小宝宝，可惜我没有母……虽然没有母，但只要你我的房，你就不会哭了……”

        没有回应。她似乎真的睡了，我往上爬，凑近她，亲吻她的脸。她还是没反应，睡得很沉。我亲吻她的嘴。

        我没有说话，只稍微加重了力度，强迫自己什么也不去想，多想一秒，我怕我会失控。

        “……不行啦。”

        好一会才恢复理智，分开，但我自己好像不怎么清醒。我往下亲吻，亲到肚子，拉下她的内，顺着她的双将其脱掉。

        我感觉到有机会，立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