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怎么了?过了考试,变得像不认识似的。”
两人都不说话,拗着也没办法,C让他们去读剧本。她勉强跟他面对面站着,他没事人一样一页一页翻纸。
她念了一句,说:“然后到你说了――”
他“嗯”了一声:“说什么?”
“你说……”她认真去看,将要替他说出来,反应过来。
他故意的,他知要说什么,但他就不说。像看戏一样看她为了完成进度上蹿下
,到
来批评的还是他们。
她把剧本一放:“你可以合点吗?”
他说:“为什么要合你?”
她不明白他怎么了 ,犯什么病,一下就冷冰冰的不认人。
她的语气也冷下来:“我有什么地方冒犯到你了吗?”
他轻声说:“你没有冒犯到我。只是我觉得你太冷漠了,让我觉得不跟你来往。”
她愣住了,不知为什么,自己就对上了食堂遇见的那件事,而他没有提。
她抓紧了手中的纸,艰难开口:“那时候我跟你打招呼了的……我想跟你打招呼。但是,但是食堂人太多了,我不好意思出声,我不是不想理你。”
他好像没预料到她会直接解释,垂眼看了看纸张,又抬眼看她。指腹捻着纸,像是要把几张纸磨穿,半晌才压下嘴角,“哦“了一声。
“下次你可以直接喊我,不能装作看不见。”他说。
她像被挟持又像被纵容,只能点。对了一会台词,就去排练,这次好了很多,两个人都努力演了。虽然演技就那样,但胜在形象好,导演和编剧都很满意。
可Z还是不高兴,甚至越想越委屈。“冷漠”这个词深深扎在心中,连同他说那句话的表情,让这种没来由的指责更加刺痛。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伤心,以前也不是没人说她“白眼狼”“没教养”,但她都当耳边风。
终于休息了,她低掩饰沉重的眼睑,说去上厕所。她一边在书包翻纸,一边忍住积蓄在眼眶里的眼泪。转
就对上他的眼睛,他很轻盈地笑,正想说什么,看到她的眼睛就愣住了。
“我去一下,上就回来。”她立刻走出门。
综合楼的厕所没什么人,她关上隔间的门,眼泪上涌出来。她小声地哭,用纸巾
眼泪。纸
完了,眼泪堪堪止住。她预料到自己的眼睛肯定红了,不能见人,就走出隔间,对着镜子看眼睛。
她用沾水了
痕迹,等到眼睛没那么红了,才出了厕所。
他站在门口,她吓了一,下意识就着急往排练室走。他见她出来,拦在她面前,仔细地看她的眼睛,拿出
巾递给她。
她低看着那包
巾,眼泪又掉下来。
他手忙脚乱地拆了纸巾,她不想接,用手眼泪,使劲忍着,不想在他面前哭。
“对不起……我说话太重了。”他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