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着，不过这个时候可能已经化成灰烬了。”

        “你不是幽灵。”他又说，“我见过真正的幽灵，与你不同，你的肉应该还活着。”

        “啊？”

        特殊门还没把你给炸了？

        虽然犹格・索托斯还没有锁定你，但那也是迟早的事，你先前拜托了特殊门在你彻底失去自主意识之后就立刻把你销毁，但是他们却没有？

        “你确定？别是在蒙我吧。”

        你一点也不相信，那恐怕已经发生异变，难不成有别的怪物把特殊门干翻了？世界毁灭了？

        “蒙你什么？”他递给你一个极其不屑的眼神，“总之你不是幽灵，可能是别的东西，我还没见过。”

        算了，反正你也回不去了。

        “哦。那你又是什么东西？”你看着他姑且能看出来人形的石子，“陨石？外星人？血鬼？还是什么别的怪物？”

        石人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你。

        “是什么生物都无所谓。”他又突然说，“所有的生物都是有极限的。”

        你没明白他的思维怎么就到这里了。

        “所以你就是不知自己是什么吧。”

        你说完，他又用那种看死人的眼光你。

        “没关系，我也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你安他。

        石人冷冷盯了你一会儿，移开了视线。

        他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理睬你，好像又陷入了某种沉思，或是呆滞，总之没有任何响应。

        你觉着很没意思，就走了。

        继续在宇宙里翱翔，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慢慢变得清晰，甚至偶尔能感觉到有人在碰你。

        同样是亲吻与抚摸，被侵犯的感觉却少之又少，你不再是望的承载物或是某人的出气筒，被爱着的感觉填满了意识中的空虚，你忍不住想要回应，宇宙在发白的快乐中向你远离。

        温且缠绵的亲吻，交错的呼撒在彼此的脸上，没有了刻意的挑逗，只是单纯在给予你、呼唤你。

        吻，从嘴到咙再到锁骨，一路向下。背后也被人覆上，恶趣味地咬住了颈动脉，牙齿在上面磨了磨，但很快就离开了。

        前面的人很快就亲到了下面，你下意识害怕地并紧自己的，长期以来的待仍然让你心有创伤。

        他没有要扒开你的，温热的尖与嘴连于交隙，等待你自愿为他敞开心门。

        可后的人就没有这么好心了，他一边用还未退化的蛇牙轻轻磨着你的耳，微凉的质手套在柔的上有技巧地抚弄，若有似无地碰感的地方，你嘴边忍不住出一些轻细的呜。

        “哦……太棒了，我喜欢你这样叫出来……”他在你耳边笑着，像是来自深渊的低语。

        你讨厌他这样轻佻的话语，这会让你想到以前那些随意玩弄你的家伙，忍不住别开了脸。

        旁边有人轻笑了一声，捧起你的脸吻了下来。你被他亲得不过来气，他的退出去，咬咬你的下，笑得更开心了。

        你的注意力已经没办法维持在下，紧绷不了，下的人把埋在你的双之间，在里面轻缓地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