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耀扬忍不住凑近，吻咬那因羞怯泛起粉晕的耳垂，像是在品尝一粒刚挂红的樱桃。

        他坐在那架自己曾以为是陈列装饰的古董钢琴前垂眸弹奏，宛若上世纪贵族绅士穿越而来，不与她共存在一个时空。

        调整好紊乱的呼，女人闭上眼，似猫般细，断断续续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最近他似乎太难入睡。

        是莫扎特《Requiem      in      D      minor，K626》中，只由他本人完成了八小节的《落泪之日》。

        “…雷耀扬、是你…呃……”

        可惜音乐天才在此之后便永远停笔，就像是为自己谱写的安魂弥撒曲。

        “是、是你……”

        “清楚一点。”

        肉连续撞出闷响，激起浴缸中水花肆意波动跃，男人厚双途径之地，留下许多难以磨灭的绯色印记。

        修长十指在黑白键盘上灵活跃动，每一次起落都准适度，内声被他勾勒得细腻又完整，百折千回中，似乎在以此诠释他未肯直言讲述的人生历程。

        乐韵的感染力太过强烈，不由得令她眼眶遽然。

        走出卧房，穿过长廊，逐渐明晰的悠扬钢琴声从客厅传来，每一个音符都在耳边搏动。弹奏者情绪太过饱满，愤懑和悲伤阚阚泻，仿佛在借此抒怀心中不可言说的郁结。

        “跟我在一起…不要想其他男人。”

        齐诗允不忍打扰，小心蹲坐在台阶上认真聆听。

        缭绕在整个宽绰浴室中，婉转余音在四游游，听得人神愈发高亢。

        “诗允，你说…是谁在干你？”

        齐诗允抽噎出声，忍不住缩想要躲避，但后男人全然不肯罢休，将伞一路抵到自己最深的狭窄腹地，在她耳畔咬牙：

        两人视线交汇却都没有说话，齐诗允起迈下阶梯，一路走到那架深棕色三角钢琴前。

        齐诗允被困在他劲长臂弯下动弹不得，被撑满的肉壶胀得她酸无力，只能一遍遍承受他愈加发的「醋妒」。

        古董钢琴音色绝美，旋律沁心脾，女人还未迈下台阶，就已听得入神。

        大脑清醒片刻后，齐诗允起，坐在床沿边轻声叹气。

        从前她搞不懂他，明明琴技好到可以去钢琴演奏家，就算当钢琴老师也好过黑社会。

        “知是我是谁就好。”

        说罢，雷耀扬继续提向前推进，层层花包裹他难以冷却的火，一池水如暴风雨下的浪涌翻不息，哗啦啦泼了满地。

        即使已经在世沉浮过七十年，手工雕刻的法兰西廷饰面在昏暗光线下华丽依旧，她伸出手，轻轻抚陈年胡桃木琴壳，无论哪一，都是现世再难复刻的艺术珍品。

        火红狰狞的整没入花口，又挠般勾弄着抽出，拉扯出更多彼此交后的混合物。

        恍惚中，听见一阵琴声传来，她迷迷糊糊侧过才发觉，熟睡前紧抱自己的男人又不见了踪迹。

        被他各种招数「折磨」得语无次，齐诗允只感觉内那长阳物快要把自己到发狂，可当他骤然抽离时，失落与空虚也随之散开来。

        结束这场鱼水之欢已是深宵。

        后半夜，齐诗允辗转反侧，将醒未醒时，觉得自己像一尾突然被抛到岸上的鱼，渴得咙发涩发干。

        太炙热的物挤满甬，严丝合，不留余地。

        现在她似乎明白，生而在世，每个人都会有不得已的理由，都会与自己最初的理想背而驰……

        阔气的宽大空间被乐声渗透，挑高落地窗外，能俯瞰山脚下这座城最迷人的霓虹灯海。

成水。

        颤颤巍巍的玲珑段在他强势围捕下无可逃，她叫出自己姓和名时的声线实在太好听，

        “大声一点。”

        单手握住中肉，他再次长驱直入。

        而最令她惊叹，是弹奏它时发出的瑰丽琴声，就算

        玻璃折出斑斓光影，一点一滴描摹在雷耀扬朗目疏眉。

        明明才结束一场狂烈的欢爱…可她无法抗拒对方这蛮横又霸的攻势。

        少顷，他将女人压在浴缸边缘，用下巴贴在她颈脉，柔和声线里参着些许阴冷：

        待一曲终了，沉浸在尾奏余韵中的男人终于长舒一口气，他睁开眼时，才察觉到台阶上注视自己的那莹莹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