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观中……几大宗门皆有飞鸟落下,但随即一
传讯又复返昆仑。
“友,很不巧……”
“唉,友明鉴,我虽有心相助,奈何宗门拖累。”
“小门小派,比不得昆仑大宗,下凡之后,琐事太多。”
“终南山移,灵脉辟易,正要封镇个两年!”
……
“哼!”红发仙人长袖一甩,“一个个的,当真是好算计!都想让我昆仑打阵!也好!也好!看大劫来时,尔等又是何等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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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长剑落地,发出清脆声响。
练了好一会剑法的陈祎,大口息着,而后弯腰将长剑捡起,一脸自嘲的对旁边的教习
:“阚先生,我果然是没有练剑的天赋,练了这么些年,还是不得要领。”说着,还试着挥舞长剑,挽了两个剑花,但半点也不
畅。
他口中的阚先生,却是个五大三的汉子,脸色黝黑,闻言笑
:“公子若将读书的心思花一半在练剑上,怕是连某家都不是对手了。但读书才是公子这般官宦世家的正
,武
终究不是进
之阶。”
陈祎摇摇,正色
:“君子六艺,缺一不可,眼下看似天下承平,其实
皆有暗
,光靠文章,是无法剪除诸多隐患的。再者说来,我父亲文武全才,我岂能成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公子说的对。”阚先生也不多言,看了一眼正午阳光,便:“时辰不早了,公子去洗漱换衣吧,今日便练到这里。”
陈祎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他被禁足府中,已经足足三日,虽然不再被局限于书房,但也不能外出,每日里憋闷非常,只有在练剑习武的时候,能借此发,但因着资质不佳,也不能多练,最多一个时辰就要停歇。
待得洗漱更衣之后,他坐在院中石椅上休憩,不知怎的,就想到三天前的夜里,自己的那个古怪之梦。
“果然还是个梦,不是什么梦中遇仙。那人说要与我一点馈赠,还说连罗汉都能降服,结果我依旧是手脚笨拙,唉……”
他正想着,忽然听到屋上传来一个声音——
“你就是陈祎?”
“什么人?”
陈祎悚然一惊,抬看去,却见得高墙
上,立着一人,箍着长发,手拿长剑,
披
袍。
“你是什么人?光天化日,私闯他人宅邸?”陈祎武功不行,眼力却不差,一见对方这模样,就知至少也是个武林好手,非自己所能对付,于是刻意提高了声音,想要将隔
院中的护院侍卫引过来。
“别白费力气了,我既然敢在此现,你旁边那八个侍卫,自然是都倒下了。”那
人说着,正好有一只纸鹤慢慢悠悠的从旁边院中飞来,到了他的跟前,倏的展开,化作一张符箓,自行燃烧,转眼化作灰烬!
“方外修士!”
陈祎见此情景,立刻满脸戒备,同时快步后退,将放在墙角兵架上的长剑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