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谁吃亏，笨。”最后一句没敢让人听见。

        “喂，坏狗狗，”小南把他成金鱼嘴，“你看到什么了？”

        “粉……”季成渝下意识回答。

        “是不是得换啊？”小南自己也左看看自己，右看看自己。

        一听这话就松手，然后被人抓着领口，一迈，一屁坐到自己上。

        “正好我教你。”至于教学的过程中，肯定避免不了又名正言顺的肢接……季成渝低，一手揽过小南白净的肩膀，脑袋蹭着妹妹的脸，“赚了。”

        “我说，我一个新鲜出炉的大冠军免费给你当教练，你也太赚了吧。”

        蹭的他一激灵，仿佛起了一鸡疙瘩。

        “这个得换内衣呀……”妹妹坐在季成渝边，提着自己裹的边边、往里瞥了一眼。

        实际上笨狗哪舍得用力。

        “唉？”女生“嗖”地收回，自己也懵了，弯腰拧，小脸摆到男生面前，满脸疑惑，“你看了什么啊？”

        球场和设备交给助理去联系，专业人士理的速度让两个笨能够在程上无衔接，季成渝教学前先提着美女的漂亮衣服晃了晃。

        季成渝有点懵，然后出一种想笑又不忍心的怜爱，又妹妹脸，的肉叫人爱不释手，“是是是，我亏死了。”

        挨着人的小暧昧至极地贴着人肉，蹭了蹭。

        突然，“什么色的？”

        “这就算赚了？不不不，”妹妹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这可不是免费，是你付费教我。”

        手扯着人领口把他往自己这边带，扯不过来就呜呜呜，“你疼我了！”

        眼睛就没从对方上挪开过的人耳尖一热，飞快把转到另一边，“为、为什么里面也要换？”

        “什么也没看见！”

        小南转过脸，看焦糖巧克力变成红酒巧克力，垂下眼眸，好轻地笑了一下，拿小碰碰他小，“喂，看到什么了？”

        小南仿佛被狗狗了一口，手抵着人脑袋推远一点，没太听清，“唔，咩啊？”

        两个笨到一起去、一拍脑袋就过来打球的家伙面面相觑。

        “哈哈哈，你好亏啊！”她一想起来这家伙给自己刷钱还要被自己欺负，就想笑。

        她噗嗤一笑，“真的嘛？”

        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季成渝脸色爆红，深色肤都养挨不住那羞愤的热气，他别过脸不让妹妹瞧，坏女孩扯着子非要看。

        她贴的贴，哪来的粉色啊？

        “现买一件？”

        “陪陪陪，”不起坏心的时候，小南宝宝就是最贴心的甜蜜饯，“我还没打过网球呢。”

        “你这……”他迟疑了。

        一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非要和自己对视。

        被人着小下巴到一边，嘴巴嘟嘟囔囔，猫猫就是你越不让干嘛越要干嘛，“让我看看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