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末梢把从未曾有过的感知热地输送到青涩的各，连手指尖都不被放过，她难受的上面下面往外淌水，“我是不是生病了……呜。”

        他无声凝了一团水，指尖引导着、柔柔地过热可怜、比被碾落的花还可怜的，神情认真，“宝宝，刚才有被那龙吃嘴巴吗？”

        哥哥给妹妹看病，问的极为细致，“这里有没有吃？嗯……难不难受？这样啊……不着急，慢慢洗，洗的干干净净、就又是一个香香的圣女大人，对不对？”

        “嘴巴，好难过、好啊……哥哥。”妹妹乖乖张开嘴巴给人看，红，口腔腻红，热的小海棠花似的、又又红涨，透出一子被人吃过的淫靡味。

        “呜——？”

        声音也低，小南贪恋这分清凉，脸不自觉往上迎，摇摇，“唔啊，”眼神清纯地漉了层水，“么吃嘴嘛？”一直以来被哥哥保护在玻璃罩子里生怕摔了化了的小姑娘，连怎么吃嘴巴都不知。

        温冷的水一点点、温和又细密地卷过小南高热的口腔，粘发着烧就被凉意舐，他指尖探入妹妹的齿之间，水的形状无意间堵、挤压着她的口。

        “就是把伸进我们妹妹的嘴巴里搅，”男人边给人洗刚被臭男人吃难受了的嘴巴，边讲话，低柔得好像要哄人睡觉，“宝宝不知，所以是他偷袭你，是不是？”

        还为了圣女妹妹能坐的舒服点，把裙摆从人屁下抽出来，对那点小女孩不该的布料视而不见。

        脑袋空空的小女孩也不知怎么回事，嘴巴，咙，哪里都好像叫最轻最的绒羽细细搔过一般，腻的好像熟透的浆果——碰一碰绷紧撑开的果，就要沁出甜汁来。

        径直摸到妹妹细颤颤的、那子红龙嚣张的硫磺味仍霸地盘踞着，就像一条浪狗不知羞耻地用圈地一样。

的屁肉一起贴着人抖。

        年长者把她往怀里拢了拢，眉目温柔地哄人，两指着妹妹的小下巴，有点肉，他唯一的血亲被他养的很好，牙齿很健康，粘被的红腻发，裹着一层龙的臭味，把小女孩清清甜甜的味都覆盖了。

        “没有、没有……只是一点……嗯，小问题，没事的，别怕。”

        温柔又细心地把人拢在怀里，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沿着脊背给人顺。

        小南在自己哥哥面前本端不住圣女冕下的稳重劲，脸下意识蹭一蹭哥哥手指，声音都的过分了，“我不知……我难受，不舒服呀……”她没先告状，就要哥哥先解决自己上好难过的问题，眼睫被的漉漉，可怜可爱极了。

        这个长度……到咙了吧。

        教皇低眉顺目、好好牙医先生似的，一寸寸给妹妹洗嘴巴，洗去那些男人侵略上去的气味，又香又甜的妹妹眨眼就被人连腮帮肉里多隐秘的角落都被过嘬过了——模糊的水声和呜咽里，中指的圆环缓慢崩裂。

        人类的长度本达不到那么生的地方，滴滴多汁地被龙那条砾、甚至长着肉刺的刮过……

        就像另一种熟悉又陌生的肉块微凉，再次进去。

        小南本来又热又又的地方叫圣洁的水一洗一，凉的恰到好，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从咙挤出一点可怜可爱的哼声，让教皇克制地摩挲了两下圣女小而致的下巴。

        “嗯唔嗯嗯……”小女孩往哥哥怀里蹭，蜷成一只还没断、蓬蓬的幼猫。

        “嗯？”

        和平时那个高高在上的人间神明一点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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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皇殿下温温柔柔地捧起可怜妹妹的脸，低、额抵着额，拇指轻而仔细地给人眼泪，小声哄她，“怎么了？他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