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你现在有女朋友吧。”

        “我不知。”

        季默阳还是沉默着没回应。

        陶宛禾试着推开他，男孩低着压在她跟前一动也不动。

        “季默阳！你别闹了，让我下去！”

        季默阳抬起，他早已经红了眼眶，眼睛漉漉的，连声音都在颤抖。

        男孩的鼻息靠得越来越近，几乎要抵着她的锁骨，他只跟陶宛禾对视一眼，就又低下，把柔的发展示给她，像一只等待人抚摸的大金。

        “陶宛禾，我对你……你知的吧……”

        “还不能亲你吗……”

        陶宛禾本来因为许闻舟的话对他有了隔阂，但是听到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跟她澄清，心不免又下来，伸手回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我们只是普通同学，季默阳，快上课了，我该回去了。”

        季默阳抬，对上陶宛禾目光的一瞬间，语气又下去。

        季默阳抓起她的手腕，就把人带出教室，她恍恍惚惚，轻飘飘任凭他拽着走。走廊尽是篮球社团的活动室，季默阳一脚踹开门，冷着脸让人都。

        “跟谁弄的……”

        问出口之后，陶宛禾罕见地很平静，全校都知季氏的小少爷对他们班的学霸陶宛禾很不一般，天天跟在她后嘘寒问。

        “季默阳，你想多了。”

        “我没想多，你明明知的……”

默阳黑着脸站在原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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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默阳停了动作，但始终不舍得放开她。

        “你骗我有意思吗？！”

        “我想亲你……”

        他抱着陶宛禾，得吓人，黏黏糊糊地问她。

        陶宛禾绷直了脊背，她的脸开始发了，季默阳重的呼就在耳畔，像沉重的狮子，下一秒就会把她扑倒，她稳了稳心神，还是把疑惑问出口了。

        季默阳是这些人的，加上富家子弟的份，没人敢不听他的，一个个都接着离开教室，走到门口还不忘看一眼陶宛禾。

        他的鼻尖有意无意蹭过那两红痕，却始终没有吻下去，手也不安分地攀上来，虚虚地握着她的小手。

        女孩白皙的脖颈上，有两块刺目又暧昧的暗红。

        陶宛禾被他攥着手腕几乎是摔进了活动室，他火气大，哐当一声把门关上，转把她抱上了课桌。

        “季默阳，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跟我出来。”

        他情绪激动起来，手臂上的青暴起，但依旧压抑着声音，对她大吼，季默阳本舍不得。

        校服领口的扣子他也没有耐心解了，男孩的手拽着她的领口稍一用力，扣子绷得远远的，他双眼通红，手臂支在她侧撑着课桌，低看着她脖颈的痕迹。

        男孩子把脸埋进她的侧颈，陶宛禾的领口被他扯开了，一大片肌肤都出来，季默阳一侧就能看见她鼓鼓的脯，和内衣的丝花边。

        来说，是盯着她的脖颈。

        陶宛禾已经在心里默认了许闻舟的话，季默阳也绝非善类，他只是刚好把最好的一面表现给了她，关于他的私生活，他的感情经历，陶宛禾都一概不知，现在看来，他也不打算告诉她。

        “是我说话过分了……”

        他伸手把陶宛禾抱住，把她拥进怀里，女孩柔又温，只抱了一下，他就起了反应。

        “你别推开我……什么普通同学啊，你明明知我喜欢你的……全学校都知我喜欢你……”

        “我没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