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莫名其妙按上了个“想要抢婚的前任”的名号,但这有人开车敞篷跑车载他在大晚上兜兜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还算不错。
“喂!”柳宴完全没想到自己好心“照料”的失恋笨竟然会反过来暗讽他没家教,更可气的是他语
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能为自己辩驳的话。
算了,就这样吧。
“……我今年二十。”
“我这也是在救你。”
“想得到是美,”柳宴冲
旁的家伙翻了个白眼,“就你这样的也
?”
于泽实在是懒得辩解了。
“一大把年纪了还着嫁入豪门的美梦呢。”
“更何况,没有爱情一个人也可
“问别人年龄之前先说自己的是礼貌,”于泽撑望着蔚蓝色的海,
也不回地敷衍应
,“你家里没教过你这些吗?”
本不想搭理,但于泽从来没想过一小屁孩居然能有这么多话,喋喋不休的吵得他疼。
于泽的不愉快在风中渐渐消散。
如果于泽能提前知吃个席会遇上这么多令人无语的事,说什么他都不可能来。
有病吧这人。
“……那倒也不会。”柳宴松开了抓住于泽胳膊的手,转而攥紧了于泽侧腰上的衣服,“但我肯定不会放你离开的,想都不要想。”
“那还小啊,我大你六岁,”于泽漫不经心地调侃,“照理来说你叫我一声叔叔也可以哦。”
除了脸还能唬唬人,脑子里装的全是草吧。
“他会抛弃你一次,就一定会抛弃你第二次,你去只会把自己推向更嶙峋的深渊。”
于泽满脸疑惑地试图把衣服从这莫名其妙的家伙手里夺回,但衣服被抓得很紧本扯不动。
“世界上有那么多值得爱的人,为什么要死磕在一个人上。”
“像你们这样被抛弃后还放不下的,不是特别容易走极端傻事嘛。”柳宴虽然因为于泽的不以为然而感到生气,但还是耐下
子认真地向他解释
,“你别以为我拦你只是怕你毁了我朋友的婚礼。”
“就算你是个女的,你以为光有爱情就真的能跨越一切了?”
于泽的沉默在柳宴眼中无疑就是承认,柳宴没好气地扫了这个死缠烂打、还试图破坏婚礼的家伙。
“……”一时间于泽无语到说不出话。
“没多久。”
“骗人。”柳宴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朋友旧情人的谎言,“没多久你能为了他不要那五百万?没多久你能来婚礼现场还想挽回?”
“喂,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啊?”
从上车起一直紧皱眉的于泽听了这话都忍不住笑出声,没给他留什么面子,无情地戳穿
,“噢,还是个母胎单
。”
……
“开导我?”于泽啼笑皆非。
说得起劲的柳宴在听到这个问题后,就像被一剑戳中了死,安静了好一会儿才闪烁其词地梗脖子嘴
,“有些人谈得多但还是会
蠢事,有些人没谈过但是对那些理解很透彻。”
“走吧,在婚礼结束前,我带你出去兜兜风散散心。”
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斥这毫无掩饰的鄙夷,于泽自然是看出了年轻男人对他的看法,垂眸了口气压下想要动手的冲动,戏谑地笑
,“那你要一直这么拽着我直到宴席结束吗?”
不想再听小屁孩说教的于泽抽疼的眉心,问
,“你谈过几个?”
修饰之辞被毫不留情的揭开,柳宴恼羞成怒地横了于泽一眼。
“到时候你一个想不开,就躺进骨灰盒里了。”
想着柳宴凭借那张漂亮妖冶的脸最多也就谈个二三十段恋情了不起了,于泽是真没想到这说起大理一套一套的、动不动就要教他
理感情的小屁孩竟然一点经验都没。
“……”
“……”
“人活着又不是只有爱情,别老想着那点芝麻大小的事情,格局要打开。”
“我好心开导你,你别不识相!”
反正今天过后他和这些人大概率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了,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
真是高看这小屁孩了。
“先不说你是个男的,同恋结不了婚。”
“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的,真不知你这么多年都活到那里去了。”
夜晚的风凉爽中带着温柔,灯火朦胧的海岸线上汐泛着粼粼波光。
“喂,你多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