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气,于泽对着倒在地上的柳宴踹了两脚后才他把拖回了床上。
给柳宴盖好被子后,力大不如前的于泽疲惫地敲敲自己酸
的后腰。
然而令柳宴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手才刚及那柔
的
,剧痛就从脑后袭来,眼前一片血色。他努力想要维持住清醒,却还是在那剧痛中陷入了黑暗。
柳宴虽然说是什么一两年才会结束,但以他对柳宴的了解和从前两个家伙上得出的经验推断,柳宴铁定不到半年就得腻了――要不忍忍算了?
于泽对此倒是感到有些诧异,歪睥倪地多看了他两眼。
听到自后传来的声音,酒喝多了反应有些迟钝的于泽愣了会儿,下一秒手中的酒瓶就被来人一把夺走。
果然不出他所料,柳宴并不敢那么。
柳宴在于泽的笑声中愤怒地瞪着他,低吼的声音中带有些弱不可闻的颤抖,“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是不是?!”
看到柳宴出这样的慌乱的一面,于泽满意地发笑。
好端端喝个酒、借酒消愁还被打扰,还说什么要带他去医院洗胃?于泽对柳宴压抑的怒火在酒的助燃下瞬间爆发。
“你是不是疯了?!”柳宴检查了下瓶中还剩多少后将酒瓶放在了桌上,抓住于泽的胳膊将他从椅子上猛的拽起,愤怒地冲他吼,“走!去医院洗胃!”
毫不掩饰怀疑的眼神看得柳宴气到双眼泛红,正要收紧掐住脖子的手让于泽不敢再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他的衣领被人抓住了。暧昧的动作下柳宴的手下意识地松开了些,紧接着充斥着烈酒气的吻覆上了他的
,
的
灵活地勾着他一同纠缠。
见柳宴神色有变着急地跟了上来,看上去并不想在自己家闹出什么人命的样子,于泽步步紧地抓起柳宴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肩上,上半
往后仰了些,“推吧,酗酒坠楼,查不到你
上。”
把他送回卧室吧,正好去换件衣服,穿着睡袍走在路上也奇怪的。
――忍个屁。
正在心里骂着呢,上的眩晕感愈发强烈,面前的女佣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又变成了摇晃叠加的三个,扶着墙都难以站稳……于泽暗
不好。
“……”算了,这家伙以前还可爱的。
“对啊,不要命了。”于泽挣开了柳宴的手,摇摇晃晃地往后站了些,冲他冷笑,“你不是想要我死吗?正好,你来都来了送我一程吧。”
于泽习惯地想要像以前一样打横抱起昏迷的柳宴,差点闪着腰和他一起摔地上。
柳宴还喜欢他吗?
他刚才下手的时候没使太大劲,等柳宴醒了自己再找人理下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到时候想起这事的时候也别太记恨他。
嘶……好沉……这家伙这些年吃的都是猪饲料吗?怎么抱不动了――哦,也可能是他被这几个家伙折腾得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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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画面重新变得清晰后,于泽不敢再多作停留,换了衣服赶紧下楼去接菜包。
致漂亮的脸在睡着的时候并不如清醒着那般咄咄
人,枕
上沾染的血迹为昏睡的美人增添了几分凄惨脆弱的悲剧色彩。
这下心里舒服多了。
明明未曾饮酒,柳宴却也在吻间沾染上了几分醉意,短暂地忘却了刚才的不快,拥住了面前的男人,沉沦在看似甜蜜的气氛中。
连猫进他家的门都要检?这么喜欢
检吗!神经病!
被柳宴拽着拖回室内后,于泽被他掐住脖子摁在了墙上。
――全完了,不该喝那么多的,该死。
抬眼看去,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中再不是平日里的深不可测,所有的心绪暴无遗。
站起的瞬间,于泽眼前的画面天旋地转,眩晕感令他有些站不稳,用力地敲了敲自己的额
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艰难地搜寻记忆中菜包去了哪里一无所获后,于泽敲响了某个佣人的房门,一番询问中得知了他的猫被柳宴送去检了不在家,气得眼前一黑差点窒息。
于泽从柳宴家翻出医药箱,给他简单包扎了下渗血的伤口。
于泽接住柳宴下去的
,面无表情地将手上沾了血的摆件放回手边的立柜之上。
“你不要命了啊喝这么多!”
探了下柳宴的颈动脉确定他还活得好好的后,于泽本想把这家伙丢这里不了自己跑路,但转念想到这家伙好面子,如果被人看到这么狼狈的一面指不定闹出什么事,还是改了注意。
喜欢?听上去倒是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