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项柏这件事并未给盛寻带来什么强烈的愧疚感,相反,快感可能会更强烈一些。两个人当天晚上zuo了很多次,压抑多日的情yu都宣xie了出来,所以第二天盛寻脸上不仅没有半分疲惫,反而还一副jing1神焕发的状态。
为了避免受孕,盛寻买了长效避孕药当着项柏的面淡定地吞了下去。
彼时两个人已经坐上了回程的飞行qi,订票的助理又“恰到好chu1”的将两个人的位置安排在一chu1。项柏看着盛寻的动作,突然笑了笑,“你还ting令我意外的。”
盛寻将剩下的药都收了起来,垂着眼睫,语气很平静,“项总有什么指教?”
项柏问他:“不朝我要点什么东西吗?”他凑到盛寻耳边,语气很暧昧,“你昨天晚上让我很舒服,你是要车还是要房,我都会给你。前提是……跟我保持这样的关系。”
项柏已经很久没有对一个人这么沉迷了,说是食髓知味也不为过。他不介意为这点欢愉付出一些代价。
盛寻沉默了片刻,才朝他看了过来,一双黑色瞳仁并不算明亮,但所表lou出来的情绪很坚定。他dao:“我要工作岗位。”
项柏有些意外,颇为玩味地看着他,“你现在并未失去工作。”
“现在没有,但即将会有。”盛寻缓缓dao:“您应该也很了解您的儿子,他将要跟西尔小姐订下婚约,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就一定会将事情chu1理干净。”他没有自嘲,而是很淡定的叙述事实,“而我,就是那个麻烦。”
商人重利,项家父子是其中的佼佼者,盛寻跟项易在一起两年多,当然清楚项易到底有多大的野心。他的野心完全不低于他的父亲,他是刚好成年的雄狮,要大展手脚,要扩宽自己的领地,所以必然要扫清一切的阻碍。
项柏轻轻笑dao:“据我所知,他对你有感情,必然会给你一笔丰厚的补偿金,那笔钱,应该能养你一辈子。”
盛寻给了他一个意外的答案,他说:“我很贵。”
“我知dao项易给我的补偿不会少,但那笔钱,并不足以供我花销一辈子。”盛寻看着他,“您也许认为我是从落后星球来的乡土青年,花费会很俭省,但我其实很能花钱,我并非天生丽质,您所看到的一切,喜欢的东西,都是靠金钱堆砌起来的。而且我是吃过很多苦tou才拿到了中心大学经济guan理兼酒店guan理的毕业证书,我不能浪费我的学识,所以我还需要工作。但让我从项氏离职,再去应聘其他同行业的公司,我就又得从tou开始,我也不甘心。”他坦白自己的目标,“项总经理shen边我不能再待的话,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合适的职位。”
男人心思深沉又聪明,从盛寻的坦白中察觉到了些异状,他倒也没恼,“你是故意送上门来的?”
盛寻没否认,“如果有特殊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shen上,没有人会察觉不到。”项柏对他的兴趣不算赤luo,但也没有刻意掩饰,跟他接chu2的次数多了,盛寻就感应到了。
项柏第一次不厌恶别人对自己使的心机,他觉得这应该是盛寻对他还有非常强烈的xingxi引力的关系。“所以还没等我儿子跟你提分手,你就开始在寻找下家了?”男人歪着tou看着他,语气中带着笑意,“容我问一句,你还有其他目标吗?”
盛寻dao:“没有。”他面色还是维持的很清冷,“您是唯一目标。”
项柏笑dao:“我怀疑你是故意这样说来取悦我的。”他拍了下自己的tui,展lou自己的大度,“不过没关系,我承认你确实取悦到我了。”
盛寻没辩驳,项柏就以为自己说中了,后来才知dao盛寻并没有说谎。
项柏确实是他唯一预选的目标,只因为他是心底珍藏那个人的父亲。
“过来。”
布帘是拉上的,盛寻没有迟疑,乖乖坐在了男人的tui上。两个人有不小的shen高差和ti型差,项柏抱着他的时候很像抱着一个小女生,又勒令他:“把衣襟解开。”他tian了下盛寻的嘴chun,语气恶劣,“我要尝一下你的nai。”
盛寻没动,眼睫微颤,dao:“您有需要的话,我现在可以为您口交。”
屁gu下的东西已经ying了,硕大又坚ying,昨天晚上轮liu在他的两个小xue里把他弄得yu仙yu死,让他现在都还记得它的滋味。
项柏眯着眼dao:“不要跟我讨价还价,我没有给你选择的余地。”
盛寻浑shen一僵,只得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又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衣扣,lou出底下雪白又布满爱痕的肌肤。昨夜项柏太过沉迷他的双xue,并没有来得及好好玩弄他的双ru,看到那微微zhong胀的双rulou出来时,男人眼眸一暗,低下tou就yun了上去。
灵活的she2tou在窄小的空间肆意玩弄那双ru肉,还在rutou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牙印。盛寻得咬着嘴chun才能压抑住想要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