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柏:“你们分手,你直接用分手金买下之前同居的房子,这种行为像不像是旧情未了?”
他们父子三人长相相似,如果盛寻跟项易有一段深刻旧情的话,他后来跟父亲又跟自己发生了关系,这种关系的发展是快速又激烈的,比一般的发展要迅速得多,是否有他们跟项易很像而且有血缘关系的原因在里面?
是父亲吗?
盛寻有些羞恼,“我买房子不是因为这种理由。”
项勤盯着盛寻离开的背影,心脏跟被挠了几下一样,有许多问题想问,但现在都不是好的时机。他伸手把盛寻放着的衣物拿了起来,本来好了会小了的准备,毕竟盛寻比他们都小了一个号,即便他最大的衣服穿在他们
上肯定也会很紧绷,却没有想到抖开放在
上的那件睡衣,才发现尺码居然符合项易穿的型号。
这个猜测让他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而更让他凌乱的是另一个猜测。
“嗯。”
盛寻:“我去找。”
这些旧物本就是项易自己的?
项勤懵了一下,下意识在衣料上抓了抓,然后就发现这并不是一件新衣服。
甚至可以更明白一点。
的话,我也难把他召回来。”
盛寻简直想骂人,下一秒就利落的把电话切断了。
项易被扒光了,酒醉让他昏睡了过去,浑上下
淋淋的,项勤没用盛寻的
巾,而是用项易脱掉的
衣服卷在一起给他
拭
上的水渍。名牌衬衫并不
水,
拭过的地方依然残留着明显的水痕,盛寻扫了一眼,摘下自己的浴巾丢了过去,“用这个吧。”
脑海中率先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但很快项勤就知这个借口站不住脚。不止是因为盛寻亲口否认过,而是因为项柏是那种极其有
为项家人的荣誉那种人,他这辈子都喜欢那栋如同古堡一样的项家别墅,除非出差或者外出旅游,否则的话他一定不会外宿。在项勤的印象中,父亲除了工作外的外宿次数屈指可数,而盛寻摆在洗漱台上单独的那一支牙刷也可以说明,项柏是不会在这里留宿的。
而且当初要攀附西尔家的时候,不是也毫不犹豫就跑去接近了么?
那这件旧睡衣到底是谁的?
项勤努力压下心底的异样,认真把项易拭干净了,然后用浴巾围在他腰间,“寻哥,把衣服给我吧,我帮我哥穿上。”
盛寻听到这段话,脑海里冒出“他果然是疯了”的念来。不熟悉项易的人可能不知
,但他跟项易交往了近三年,中间差不多日夜都在一起,当然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大的野心,
格中天生就带着偏执,认定的目标不达到誓不罢休,这种临门一脚却突然反悔的事,着实不是他的
格。
旧睡衣,不知被谁穿过的。
把手机扔到一边,盛寻听到项易在呕吐的声音,他走过去但项勤没让他进去,折腾了大半个小时之后,里面的水声才停了,项勤:“寻哥,我帮我哥洗好了,你这里有合适的衣服给他穿一下吗?如果没有的话……”
即使听到那句话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盛寻的心里还是没有得到平静。他走进自己的衣帽间,打开弃置许久的一个衣柜,捞了一套睡衣出来送进了卫生间里。
盛寻冷声:“我没给过他任何暗示。”他宁愿相信项易是疯了,也不愿意认为他这么
的缘由出自于自己。在他看来,两个人交往的时候情事确实很愉快,相
也算得上舒服,不然不会让他产生“这样过一辈子也可以”的念
。但他没感觉到项易对自己产生过深刻的爱恋,就像自己对待项易也没有很深的喜欢一样。
项柏笑了笑,显然不想跟他争辩,只是:“如果你能把他劝得回心转意,我可以给你一些报酬。”
项勤手忙脚乱的接了过去,盯着盛寻看。盛寻别开,“我还有新的,明天换新的。”
“至于他为什么发疯,你心里不清楚么?”
项勤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边却还是在给兄长套上衣物,脑海里突然冒出盛寻储物柜里的那只牙杯,项勤有种呼都要不畅的感觉。
心乱如麻的给兄长套好了上衣,拿起内的时候项勤的心态就有些崩了。内
也明显不是新的,尺码居然也非常契合。他知
盛寻的行事风格,不太可能把旧内
给一个不那么熟的人穿,而他连解释都没有一句,是不是说明……
盛寻是不是把他当成了哥哥的替?
为什么他喝醉了会跑来盛寻的门口?为什么还揣着认为能打开他家大门的钥匙?为什么用那样的语气叫“寻寻”?为什么盛寻的家里会有他的旧衣物?
他几乎可以笃定,他的哥哥跟盛寻之间有一段过去,甚至有可能是交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