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其实也不过离校几天而已,但慕白在重新回到学校里的时候,有了种仿如隔世的恍惚。他略顿住脚步,不自然地扯了下裙摆。如同秦池所说,因为那次不合时宜的“小小”错误,他额外又为自己赚到了为期三天的惩戒期。
要求男孩们在规定的时间内,一直保持拥有一颗漂亮的红屁gu的惩戒期,在这个小镇上是很平常的,慕白自己都记不清他曾经经历过多少次。而作为附加的羞耻惩罚,常常会有惩戒师们把对小xue的责打也包括在惩戒期的固定内容里。这也不算什么新鲜的手段。但……会被要求全程穿着仅仅能覆盖到大tuigen的超短裙……以方便校内的任何一位惩戒师都可以随时随地地检查他屁gu和后xue的红zhong程度……这依然让慕白感到十分羞耻。
显然,这就是秦池希望达到的效果。
由于腰tun比过于夸张的缘故,本来就很短的裙摆,被ting翘的屁gu撑起来,越发短得厉害,即使慕白已经十分注意走路时的仪态,也总难免会让裙边随着脚步微微起伏,于是嫣红的tun肉就在裙摆下偶尔lou出一点,惹得一路上不少学弟都忍不住投来诧异的视线。这极大地加重了慕白的羞耻,甚至让他在不自觉地情况下夹紧了红zhong的小xue。
作为即将毕业的学生,需要集ti上课的情况已经很少,学校在高年级时给与了学生们远高于低年级时的自由度,申请出校变得更加简单,便于毕业生们寻找实习的机会,并为毕业后的职业生活zuo好准备。当然,除了这些之外,少数的一些完全“被动”的人格者,如同慕白,还需要在这些毕业准备之外,为自己联系好可以接受他们日常惩戒需求的机构亦或者是个人。今天是毕业之前难得的大课,慕白走进教室的时候,里面差不多已经坐满了。
已经站在讲台上的惩戒师回tou看他一眼,就已经了然,“惩戒期?”
慕白先是扫了一眼对面墙bi上的挂钟,而后低tou应是。很显然,因为早晨在秦先生庄园的诸多意外情况,他比原本预计的回校时间晚了太多,或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至少他迟到得不算太久。
惩戒师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优等生的犯错向来都会引起更多的关注――长达数天的查寝缺席,在没有提前打离校申请的情况下。只不过,在知dao这几天他一直留在秦先生庄园内之后,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问题,显然被无形中的放大了。
惩戒期内,他必须接受来自所有惩戒师的监guan,毫不意外的,讲台上的惩戒师打了手势命令他转shen。慕白稍稍分开双tui,俯shen握住了脚踝,柔ruan劲瘦的腰向下弯折出优雅的弧度,裙摆在此刻没有任何一点遮蔽的作用,晕红饱满的tunban自然地暴lou在教室内所有人的面前。惩戒师手中银色的金属教鞭似有若无地掠过ting翘的tun峰,在同样zhong胀的xue口顿了一顿。
肉xue紧致地缩成一团,褶皱细密干净,却稍稍违和的凸起着,并不只是因为受过挞责而zhong起来的样子,似是内里han着些什么。
经验老dao的惩戒师很熟练地作出判断,教鞭圆run的尖端ding在有些紧张而夹紧的xue眼上,稍微用力便没入其间,撬开瑟缩的褶皱,让内里嫣红的媚肉从feng隙中展lou出一点儿来。虽然只是lou出一点,也能很明显地看出,min感柔ruan的xue心也挨了惩罚,不同寻常地糜红泥泞。惩戒师一边将教鞭送入的更深一分,一边问,“有附加羞罚?”
教鞭ding端插入地有些深了,轻易碰chu2到了慕白changbi内han着的那枚卵球。同样得自于早晨的那个意外,秦池叫他一整天都要han着这个东西。和学校里惩戒师们会用的tiaodan不同,这颗卵球要有弹xing地多,莹白如玉的一颗,婴儿拳tou般大小,表面材质光hua柔ruan,内里则包着一团不知名的yeti,sai进changbi深chu1,yeti会随着走动的每一步在shenti里微微摇晃,并且一点点地向xue口hua落下去,bi1着慕白乖乖地夹紧xue眼,而若是夹得太紧,又仿似会挤碎了那个弹xing十足的外壳一般。坚ying地金属教鞭chu2到那颗柔ruan的球ti,试探地更深地戳了一下。
“老师,那里不行……”慕白高高抬起的zhongtun略躲了一下。
惩戒师皱了皱眉,毫不客气地抽出教鞭,在他屁gu上斜着落了一下。本来均匀地铺着层红霞的tun肉一阵波浪似的颤抖,随即一dao突兀地zhong痕便飞快地隆起来,横亘在tun尖儿,彰显着这一下的严厉程度。
慕白稳稳地挨了这一下,并不出声,在惩戒师动过手后,才接着缓缓dao:“是秦先生罚下的东西,请您原谅。”
意思是这东西不能碰。
惩戒师脸色不太好看,却又碍于秦池这个名字的威慑力,的确不敢过于和慕白为难。
“秦先生”这三个字出口的那一刻,慕白就同时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