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满了杂物且光线昏暗的狭小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床上还堆满了乱七八糟的衣物——刚好能容下两个蜷缩四肢的成年人,再多一点儿空间也没有了。
破床不堪重负,吱呀吱呀地叫着,听得人心烦。陈垣草了一声,索xing用脏话屏蔽掉噪音,然后捞起情人的tui弯,把自己挤进那dao充满诱惑的tuifeng之间。穿了白色丝袜的双tui显得纤长而不失肉感,足胫形状轻盈而矫健,有种丰沛的力量感。
这双tui不自觉盘在了男人的腰上,盘得稳稳的,熟稔得好像它生来就是为了放在那儿,为了圈住这么一截jing1瘦的腰shen。tui上肌肉迸出柔美又锋利的弧度,随着shen上人动作的强烈程度和快慢变化着,时而绷紧,时而又颤抖着松开。
陈垣搂着对方的腰肢。他偷偷跟自己的腰比较过,感觉摸自己shen上的肉就像在摸一坨死猪肉,又糙又ying毫无感觉。而情人的腰肉是ruan中带韧的,光hua紧致,chu2感细腻又有弹xing,非常适合把玩rounie。
他最喜欢临近高chao时的情人,那双向来平稳、锐利、乃至于冷漠的美丽眼眸逐渐涣散,从hou咙里发出低颤而紊乱的抽气声,大tui肌肉先是yingbangbang地鼓胀起来,接着全shen又都可怜巴巴地tanruan下去,不剩丝毫力气,盘在腰上的那双tui也绵ruan得像面条似的直往下hua,挂都挂不住,只有阴dao阵阵抽搐着,狠命夹紧了自己的鸡巴。
腰尤其的ruan,可以被自己一只手臂轻松禁锢住,让两jushenti紧紧相贴,由肌肤摩ca而生出无数的快乐和战栗。
陈垣很熟悉情人的shenti,他知dao,如果这时候狠狠掐住那min感又jiaonen的阴di,对方就会在高chaopen水、发出隐忍抽泣的同时双眼失神地把自己绞得更紧,纳得更深,甚至还会带着哭腔呻yin——恳求自己cao1进子gong里,恳求自己把jing1yeshe1给他。
不知dao为什么,被他cao1过的人都很喜欢索要他的jing1ye,宁愿吃进肚子里,也不想看着它she1出去,浪费掉。
陈垣倒也能理解,毕竟这可是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jing1华,一滴jing1十滴血,不轻易给人的。虽然他早都不知dao手冲过多少次,浪费了多少子子孙孙了。
情人高chao的时候喜欢咬着手指。陈垣这么自上而下俯视地欣赏着,觉得他失神的脸特别xing感,眼泪汪汪咬着手指的模样也乖巧得格外惹人怜爱。
如果咬的不是他的手指就更好了。陈垣抽出食指甩了甩,感到指腹还残留着几分尖利齿缘刺入肌肤的痛楚。他虽然不是特别怕痛的人,但还是有点不爽。
陈垣抽出已经半ruan的阴jing2,没去guan那个还没回过神的人,长tui一跨就下了床,坐在床边,拿起水杯一饮而尽。
真渴。zuo的时候liu了那么多汗,又she1了那么多jing1ye——对方也chaochui了两次,两个人都急需补充liu失的水分。
他把还剩四分之一白开水的杯子拿到情人嘴边。对方有些嫌弃地抿了抿chun,还是乖乖喝了——特意选择他刚才碰过的地方,chunbanhan住杯口色气地tian咬着。
但陈垣没有再来一次的兴致。他只是略微出神地想着一件事:没有带套,就这么内she1了——两个人zuo的时候从来不带套——这样真的不会怀孕吗?
他不太了解双xing人的shenti构造。情人也从来没提过这个问题。
大概是……不会的吧。毕竟都zuo了这么多次,要能怀早怀上五六个了。
他很快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