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压着他继续。
方翼觉得自己堕落了。虽然他的心是直的,但变弯了。
都是王宿的错!
隔天早上,腰酸背痛的方翼从床上醒过来,浮现的第一个念就是这句话。
他站在浴室里直面镜子,镜子里的男人一看就知被人
了种种不可描述、糟糕至极的事,场面似曾相似。
已经被清理过了,浑
乾净清爽,不过一看到脖子上醒目的吻痕,他的心情转为阴云密布,不知
该怎麽遮掩这些痕迹。
进入易感期的第一天,他的腰就差点折了。
昨天他脑子被门板夹了才会和他,他绝对、绝对不要再和王宿睡了!
方翼沉着脸走出浴室,床边的木几上放着叠好的一套休闲服,地板上还有一双室内拖鞋。
他翻了标签确认是自己的尺码,不过王宿应该一早就去上班了,也不知这套衣物是怎麽准备的。
他穿好衣物踏出房门,下楼打算去厨房找食物,经过走廊时某扇门被打开了,王宿从书房里走出来。
方翼没料到他没去军上班,怔怔地看着他。
「你今天休假?」
「视讯会议,不用出门。」王宿,「你肚子饿了?」
「是啊,厨房有吃的吗?」方翼问。
「只有水果,我载你出门。你想吃什麽?」
「芝士汉堡。」方翼说出朝思暮想的食物。
王宿眉心微聚,似乎不是很赞同他吃这种垃圾食物,不过他没有反对。
「金姨明天开始会过来,她会准备食材,以後想吃什麽跟她说。」王宿。
「之前那场动乱,她及时避难了?」方翼高兴的。
「嗯。」王宿点,「你没有换洗衣物,我早上先帮你买了两套,你的鞋子刚才寄到了,包裹放在客厅。到了市区再买新的。」
「你把帐单给我,我之後再把钱给……唔?」
方翼措不及防被他吻住,吓了一。
王宿亲了一记就退开了,脸色不冷不热。
「准备好就出门。」
方翼傻楞楞地点了点,目送他回书房。
今天又恢复了冷脸,昨天昙花一现的笑容好像梦到的一样。上司的心,海底的针啊。
放在客厅的包裹不只一个,其中一个是鞋子,另一个包裹很小,他拆开後看了包装盒的上印的说明才知是遮瑕膏。
至於用来遮掩什麽,不言而喻。
这不是第一次用,他还记得用法。
方翼回到房间,站在穿衣镜前一边抹脖子一边思考,他现在和王宿的关系,应该是……那啥……炮友?
莫名其妙和男上司发展成了这种关系,他妈、不,他爹要是知
,肯定用拳
击碎他的天灵盖。不行,这事万万不能曝光!
这段关系要维持到什麽时候?易感期过後?
方翼想了想以往和王宿之间的种种,忽然丧失了摊牌的勇气。
说了可能会被杀掉。不如就等到哪天王宿对他失去兴趣……应该很快吧?
「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