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入伍？」女人说。

        离开前，钟鹤一先去洗手台前挤了四下洗手，用大量清水冲洗那只诱发信息素的罪恶之手。接着他从厕所的工间翻出「厕所故障，维修中」的黄色立牌，摆到厕所外的走中央，走之前不忘顺手关上厕所大门。

        「怎麽试？」

        「你少骗我，我也经历过易感期，谁像你这样。你这信息素的量分明是发情期。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装Ａ的Ｏ？」钟鹤一狐疑地看着他。

        「又一个不好好训练信息素的废柴。把你的信息素收一收，别影响到我的下属。」女人不客气地说完，转走了。

        钟鹤一哀叫了一声，摀着脑袋往後退。

        「我去图书室把你的东西拿过来，你在这里等着。」钟鹤一没料到方翼进入易感期後，信息素的量会变得异常，他对此无能为力，能帮的忙就尽量帮。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揍你。」方翼恶狠狠地瞪着他。

        钟鹤一神情严肃地伸出手，手指轻抚方翼的脖子，方翼往旁躲开。

        ……

        「我没有刻意散发信息素。」方翼从他的表情感觉事情相当不妙。

        方翼感到莫名其妙，思考她话中意，神色顿时一变，快速离开。

        「你干什麽！」他抬手往锺鹤一的脑袋巴下去。

        「有什麽话不能在走廊说，只能在厕所说？难是想跟我告白？」钟鹤一不正经地调笑。

        「你的信息素是怎麽回事？」

        方翼快步前往走廊尽的厕所，这层楼的厕所是中厕所，不分男女和第二别，在他踏入前一名Omega女和一个男人前後离开厕所。

        「收敛个屁，我没法控制。」方翼气急败坏，他在墙的电子面板按了几下，打开厕所的通风系统。

        「这只是小问题，你有没有相好？还是你的背包里有飞机杯，我可以帮你拿来。」

        电梯抵达五楼，厚重的门开启他就撞见三位权威人士，後

        「你是在跟我炫耀你的异缘很好？」钟鹤一取笑归取笑，还是凑近他轻嗅，随即皱起眉。

        「我好像……不，我很确定我进入他妈的易感期了。」方翼自暴自弃地说。

        军人口密度高，信息素混杂，是故他一直没注意到自己的状况，他现在需要找个无人的地方确认一下。

        「你有没有闻到我上的信息素？」方翼劈就问。

        「唔，不对，大多数人的脖子都很感。」钟鹤一自言自语。

        每个独立隔间的门都是开的，假如有人在如厕，电子装置侦测到後会自动拨放水声，方翼知这里没有人後情绪顿时松懈。

        「谁会带那种鬼东西上班！」

        「嘘，小声点，外面还有人在开会，太大声会把人引来。」钟鹤一轻拍他的肩膀以表安，方翼毫不领情拍开他的手。

        「咱们都是文化人，要用文明的手段解决纷争，别动不动打打杀杀。另外，你的信息素味太重了，收敛点。」

        「兄弟，这话问得像是职场扰啊。」先是强把人拉进厕所，再问有没有闻到自己的信息素。钟鹤一黄片看多了，对这套路的发展很熟悉。

        图书室平日五点锁门，理员看方翼的背包还在，桌面还维持离开前的模样，特地延後关门时间等方翼回来取东西。

        「好吧。」方翼满脸不高兴，只能在这里等他了。

        离开厕所後，钟鹤一搭电梯到三楼的图书室。

        「不是。」受女人强大的气势影响，方翼的回答简扼要。

        「我不太确定，让我试试。」

        「你来得正好，过来一下。」方翼捉着他的手臂，把锺鹤一拉进厕所。

        「正经点。」方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今天遇到的Omega态度都很奇怪，有两个直接对我释放信息素。刚才又有一个老女人叫我收敛信息素……」

        「现在怎麽办？我的手机不在上，光脑和背包放在图书室，但路上遇到Omega或Alpha一定会引起动。」

        那名女匆匆经过方翼边，後面的男人停下脚步，抬手和方翼打招呼。

        ……

        他和那位大叔打了声招呼，把桌面的东西连同光脑都收进背包里，转再度搭电梯回到五楼。

就加班，今天一定要交出来。」女人抬起手出腕上的手表，声色俱厉地对女孩说话。

        女人看向方翼，皱起了眉，那表情像是看到了脏东西。

        「别碰，很。」

        方翼的信息素瞬间炸开。

        他摇了摇，接着快狠准地出手，往方翼的下摸了一把。

        「是。」女孩一刻也不敢多留，一溜烟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