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膝盖开枪。」田裕轻描淡写。
「你们如何置严柏?」王宿问
。很显然看守所没有任何一间牢房关得住严柏。
「关於这点……」陆钢和田裕互看了一眼,陆钢继续,「我们决议将严柏转移到深渊监狱,目前将他关在监狱的地下二楼。」
「可是那里是关押虫族的监狱,他是人类,况且他尚未定罪,这样不合程序。」方翼提出异议。
「也许之後他会继续待在深渊监狱,现在进去能让他提早适应。」田裕不以为然地说。
「这只是暂时的,不过他虽然是人类,但拥有异於常人的能力,不适合关押在一般牢房。如果他真的被判刑,也只有深渊监狱能收容他。」陆钢说。
「他的妹妹也一样?」方翼的眉尖微微蹙起。
「这得等逮捕到严薰後才能定论。」陆钢保守地说,「我们现在已经掌握到严薰的行踪。」
「可别再把人送到我这儿了。」田裕摆了摆手,此时他的口袋传出一阵电子音乐,他从口袋拿出手机,看了萤幕的来电显示後深深叹了一口气,「我有要事要理,失赔了。」
他向王宿礼貌地点
致意,接起手机快步往门外走,离开前不忘带上会议室的门。
「继续。」王宿示意陆钢继续刚才未完的话语。
陆钢说:「是。有个线人提供了新的线索,他住的公寓里有一名非法行医的密医,叫杜予之,昨天他在商场看见那个人购买年轻女
的衣物和日常用品。
据情报那个人是独居,没有孩子,近日也不曾见过年轻女
进出他的住所。他的租屋
距离昨晚严柏出现的餐厅不远,有可能和严家兄妹接
过。」
「我要看那个人的资料。」王宿说。
陆钢调出那人的资料,投影出照片,从那人小时候的照片到国中毕业照都有,照片里的男样貌有些稚气,似乎是刚成年时拍摄的。青年的眼神十分冷漠,面无表情地看着镜
。
方翼一眼扫过这份简介,几行字就概括了杜予之的人生。这位名为杜予之的男人世可谓坎坷。
杜予之的父母在他年幼时出车祸双双亡,之後他就像颗
球一样在亲戚们之间被踢来踢去,後来国中毕业後便独自生活。现在他的
籍迁到了租屋
,名下无车无房,最高学历只到高中,这种学历没有考医师执照的资格。
「他只有高中毕业,那些医术是从哪学来的啊?居然还有人找他看病,不怕死吗?」钟鹤一单手撑着下颔,歪着看资料。
「他那医术哪来的我们不得而知,据说他的医术不错,口风也紧,一些见不得光的人会去找他看病。」陆钢说。
「你是指女和抢过银行的人吧。」钟鹤一理解地点了点
「这张照片不是近期拍的,我要杜予之现在这个年纪的影像。」王宿说。
「商场的监视有拍到他的
影。」
陆钢作光脑调出一段商场监视
的画面。
一个穿着居家服的男人提着购物篮站在结帐柜台前,向工作人员递出纸钞。他着素色口罩,过长的额发遮住眼睛,不论从哪个角度都看不清他的脸孔。
「只有这个?」王宿显然不满意。
「他足不出,很难取得他的影像。」陆钢很无奈。
「他欠了大笔债务吗?这种生活方式,好像在躲避讨债一样。」方翼有些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