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嘴,一咋:“对的,我要比你
一些,水灵。”
不多一会儿,服务生离开了,林朝诀回来把我抱起来,我真的要饿晕了,问他:“点的多么?”
“但是,”我在林朝诀要开口前抢白,“我改变主意了。”
我:“... ...”
“我原本的计划是明天就回。”我拿起筷子,边吃边说,“筒子楼距离学校不算远,我可以申请不上早晚自习,拄着拐杖蹦蹦费不了多少工夫,就当锻炼
了。”
我有气无力地乐了两声,再入戏:“你这张脸,颇是耐看,去青楼里博个花魁,大富大贵莫要忘了我。”
我无语凝噎地看着他,由衷反问:“你,肾不疼吗?”
今天的复查拆掉了石膏,下周的今天还要再去复查,决定我是否能扔掉拐杖。
我认真地看着他,又“但是”一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至关重要,会直接影响我整个计划的可行。”
可我偏要问:“那你到底疼不疼啊,肾。”
林朝诀摇,一摊手:“花魁我不行,还得是你。”
来到客厅,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
我臊得眼冒金星,脑袋彻底宕机,不然他再亲下来时我应该毫不客气咬死他!
林朝诀陪我演:“不是我心狠,是我口袋也空空,一粒米都没有哇。”
林朝诀乐得不行,笑起来真是养眼。
林朝诀把我放到椅子里,再坐到我对面去,问我:“什么时候回学校?”
门铃响了,机械女声播报:“送餐。”
这个林朝诀,克我的吧!
“够你吃,吃完就要准备回去了。”他问,“退房前能再一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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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直接走了,留我在沙发里
气儿。
他“嗯”一声,用眼神示意我继续。
林朝诀轻轻莞尔:“你是不是要回校了?今天之后,我再想,最多也只能一周一次吧?”
他把浴袍带子系好,走过来亲我一口:“怪我,只把你下面那张小嘴儿喂饱了,害得你上面这张都饿坏了,嗷嗷待哺。”
我紧张得心口狂,快把筷子握断,结果林朝诀短促地一笑,把可怕的气氛给笑没了。
一瞬间,我听见心里大石落地的声音。
我抱在他脖子上瞎乐,骂:“活该!”
我明抿了抿嘴,其实我已经问过了,只是他没有回答我:“你什么时候走?我是说,离开筒子楼,不住那儿了。”
他说:“跟房东签了一年的合同,怎么也得住满再走吧?”
原来是提前饱餐。
林朝诀垂眼看我,应该是很服气。他站定在原地,突然垮起个帅脸冲我装可怜,还叹口气:“不瞒你说,疼得我都直不起腰了。”
林朝诀直起,拇指在我嘴
上抹了一把,脸上又是那种得意又讨打的表情。
林朝诀直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