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是它们后面的凹槽,各自位置不同,大概是要把他们放进正确的位置,才能知顺序。
“嗯?”
盛裕岩点点,他把没有贴着名字标签的衣柜重新翻了一遍,随后他在其中一个衣柜的空隙间发现了一封信。
盛裕岩点点,继续开始翻找起线索。
“先找木块。”我说。
我走到开关前,用螺丝刀拧下了开关罩子,卸了开关后,我扯出了两条电线扔给盛裕岩。
他找到一个无法启动的机,那个机
样式很复古,两边是电线连接
,中间有个玻璃罩子,罩子下赫然就是我们想要的木块;我则在其他衣柜里找到了一个木块,木块的图形是两个圆圈,还有一把螺丝刀。
我沉默了片刻,说:“还是得找相关的线索,墙上贴了张纸,意思就是一个木块只能放入两次,如果两次都弄错了位置就得不到密码了。”
盛裕岩给机装上电线后,摁下了机
的开关,机
终于运行起来,玻璃罩子缓缓打开,我们得到了第三块木块,木块的图案是一条S型曲线。
“但这都是图形,和衣柜上挂着的数字密码锁有什么关系?”盛裕岩问。
他是狡猾的狼,永远都知
该怎样才能
着别人最柔
的地方狠狠践踏。
“但怎么确定顺序呢?”盛裕岩问。
,看着那个木块沉思起来。
“您能不能……抱抱狗……一会会儿就行了,主人……主人……”他说。
“我知了,这些曲线,是不是代表了数字,第一个是三
曲线,所以是三?”盛裕岩说。
他的声音很轻,透着满满的脆弱,好像下一秒就会直接破碎一样。
我看着那个木块,随后摇了摇,“不对,它中间有一横,所以……应该是六。”
盛裕岩干呕了许久,随着时间的逝,总算是稍微平复了些许。
脖子的断裂口参差不齐,可能是被人生生锯下来的。
他把信递给了我,我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明信片,明信片的正面是一对男同恋人站在某个国家街
上的背影照,我突然想起一楼墙
上挂的那些抽象画,那些画上的一对情侣应该就是这两个男人。
剩下的木块找起来有些困难,藏的地方都十分的隐秘鸡肋,最后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集齐了八块木块,其中四个都和曲线有关,另外四个则和圆圈有关。
“6413,但这是谁的密码?”盛裕岩皱着眉自言自语
,他走到其中一个贴了名字的衣柜前,衣柜上的名字是屈折,另一个叫钱诠。
我走过去,看到了衣柜中的景象――
我用手指指关节敲了敲玻璃罩,随后摇摇,“材质很厚,很难敲碎。”
我看着他蹲着的背影很久,久到他僵
,甚至颤抖地向我
歉,我才单膝跪下来,将他搂入了怀中。
我迅速辨认出了剩下的图形上所代表的数字。
我走到墙上,在锁打开后,凹槽里的木块突然掉了出来,大概是联动到了什么机关,盛裕岩把那个衣柜打开了,我刚想把另外四个木块放进去,就听到盛裕岩突然尖叫了一声。
把明信片翻过来,上面有两行图形,对应了木块上的图形,我很快把那些木块放进了正确的位置。
“应该是的。”盛裕岩回。
进度似乎滞缓了下来,我环视着房间,随后我的视线突然停留在了白炽灯的开关上,我说:“只要是电线就行了吧。”
我垂下眼眸,无意识地放空了脑袋。
盛裕岩突然睁大了眼睛,说:“屈折……曲折,这应该是线条形状代表的密码吧?”他说着,将密码调整到了6413,他拉了一下密码锁,只听咔嗒一声,锁开了。
我皱起了眉,看了看里面,确认没有什么线索后,迅速将柜门关上了。
他着,
颤抖不止。
是一个男人的颅,像是被人从
淋下了红色的番茄酱;爆出的眼球就像两颗变异的白色装饰樱桃;扩散的黑色眼瞳是樱桃上的霉点;大张的嘴巴中耷拉出的长长
就如同一坨增生的肉芽。
“主人……”
“不能敲碎么?”盛裕岩说。
我侧过,他不知
是看到了什么,捂着嘴巴往后退了几步,随后转
弯腰干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