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来回回地看着言落封和言落随这对兄弟。

        “肝细胞的技术已经成熟，还需要这种实验？”我皱着眉问。

        看来再继续盘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了，言落封不想说的，无论如何威利诱，他都是不会说的。

        言落封点点，“没错，毕竟我可不想成为国家公敌，跟政府对着干的，不是恐怖分子就是反社会，我还是个良好公民呢。”他摆出正经样子，开玩笑似的说。

        言落封点点，“但是也是失败品，实验的失败次数太多，所以国家暂时停止了这项实验，转换了方向进行恢复官机能延长人类寿命。”

        “后来通到你的渠，你经手一段时间发现了不对劲，所以退出了？”我问。

        “你们找到了什么？”我问。

        “咳……”我轻咳了一声，打断了言落封单方面的“甜蜜”注视。

        “一个密码筒，还有一篇日记。”

        “嗯，”我平淡地描述了一下屈折的惨状，余光看见盛裕岩的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我说，“从这点可以看出对方不是变态杀人犯就是有反社会人格，否则一定不会出这种行为，看来你把人家得罪得不轻。”

        言落封摊了摊手，“叔叔真的没秘密了。”

        或许是生命受到威胁的压力太大，我忍不住开始想象一些恶劣的事情来让自己放松心情。

        “不是没有可能，在Z国或许无法进行这种实验，但如果在别的地方，比如N城，或是M城，只要有背景，进行实验就会容易得多。”言落封算是肯定了盛裕岩的话。

        “那么就更奇怪了，他们怎么会和你牵扯上？这架势明显是来找你的……”我摸了摸下巴，探究地看向言落封，“你还在隐瞒什么？”

R是实验品？”我问。

        “失败为多吧，正式投入医疗是暂时不可能的，”言落封说，“言归正传，P3－HR是实验的失败品，我在实验后期就已经撤资了，但得到消息说实验中断也有一分原因是因为有人将药剂冠上了毒品、兴奋剂的名出并倒卖，牟取暴利。”

        “活实验？不至于吧。”我说。

        要说他们没点什么，我是不信的，但言落封这人，就算是和他爸搞父子恋，我觉得也是正常的，不过看样子他们应该是还没发生什么，否则也不会是现在这种气场。

        只是言落封在下面的样子……想想还是觉得有些恶寒。

        “脑袋？”言落封有些惊讶的样子，不知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很惊讶。

        言落封愣了一下，他转看向言落随，眼神比之前多了一份温柔，他说：“那可真像是在耍小孩子脾气。”

        我皱了皱眉，把脑子里的不宜画面给挥散了。

        就是不知他们之间谁在上面，大概会是言落随吧。

        “或许是想一点点折磨你，让你尝尝他曾经受过的痛苦也不一定。”坐在沙发上的言落随突然开口了，声音冷冷的，说的话也带了一丝凉意，让人有些心里发。

        “肝细胞确实能人造出新的官，但不确保植入的成功率为百分之一百，但使原本就是属于自己的官恢复到鼎盛时期呢？这样的成功率比植入更加高，不是么？”言落封反问。

        “看来那些人应该是被注入了特定的药剂，或者说，他们原本就是实验。”盛裕岩突然插了嘴，我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他对这种话题不感兴趣，先前也是一副走神的模样，没想到还能把我们的对话听进去。

        “你说话真是越来越冲了，我现在都快隐退了，以前得罪的人也都走的差不多了，况且要报仇，为什么要等到现在？”言落封很无辜地说。

        “那实验成功了么？”我问。

        盛裕岩对着我便是垂着眼眸乖顺的态度，他说：“如果是另一批人呢？在得到了P3物质的消息后，也投入了实验，并野心地直接开始人实验也说不准。”

        “好吧，来说一下刚才的搜查都找到了什么吧，我和盛裕岩在尽的员工室找到了酒店的导览图和一本书，以及名叫屈折的员工的脑袋。”在我说话的时候，盛裕岩已经将书放到了茶几上，我也拿出导览图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