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猛地被挑起，我一脚踹在他的上，把他踹得倒在地上后，低着眼与他对视，“一条毒蛇，装什么白莲花？”

        盛裕岩猛地抬起，那一瞬我似乎都能看到他竖起的耳朵，和后用力摆动起来的尾巴，他朝我膝行过来，膝盖抵着我的脚尖。

        他笑了笑，可只是嘴角在机械地往上提，“是啊。”

        他转回，眼中已然氤氲上了一层水雾，嘴巴微张着息不止，我往下一撇就看到他支起的裆。

        当他直起子后，我抬脚踩在了他的脸上，左右动了动，碾磨他的脸，“好闻么？贱狗。”

        他忙把抬起，紧接着就挨了我一巴掌，他偏着，额前的碎发半遮着眼睛，被我扇了一巴掌的脸上红不堪，清晰的五指印与其他红痕交错相叠。

        “你们这种变态是不是味越重越兴奋啊？”我把脚趾暴地进他的嘴巴里，“用嘴把我的袜子脱了，别沾到你的口水。”

        “主人，我知您讨厌我，可我只是太喜欢您了，您就当可怜我，让我待在您的边就行了。”盛裕岩爬回我的脚边，跪着俯下谄媚地吻上我的鞋尖。

        大概也是因为他知一旦他表出拒绝的意思，这段关系就会迅速结束，本这就是他自己求来的，我勉强施舍给他，已经算是我好心了，怎么可能会让他有机会任意妄为？

        牙齿叼着袜子一点一点褪了下来。

        盛裕岩果然情绪低落下来，但还是很快进入状态，抬手开始甩自己巴掌，一下又一下，清脆有力，丝毫不糊，在这个方面，他确实挑不出什么错，无论是什么惩罚，他都会好好受着，憋不住了也只是求，从不会说不行、不要或是说停下。

        我“啧”了一声，“五十下，我的手都了，你倒是爽得要死是吧？”我一看他那副贱样就知他在想什么，当然不可能会如了他的意，“改成扇巴掌，三十下，自己打。”

        盛裕岩满脸红，轻颤不止，他被我踩着脸，只能糊地回答：“好闻……主人的味，好喜欢……”

        我笑了笑，抬起一条晃了晃脚，“把我的鞋脱了。”

        我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他一直吻着我的鞋，没有我的命令，他不敢抬起，我动了动脚，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他没有与我对视，乖乖地垂着眼眸，一副乖顺的模样。

        三十下打完，盛裕岩一脸期待地看着我，不知是在等我的夸奖还是我的惩罚，我不理他，故意晾着他，余光看到他低下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才稍许满意一些，居高临下地看向他，说：“过来。”

        “自称是什么到现在都没搞明白，还什么？”我冷声。

        “是，主人。”盛裕岩立即兴奋起来，弯下腰给我脱鞋。

        盛裕岩颤抖了一下，“对不起，主人，狗又犯错了。”

        我动着脚让脚趾反复进出于盛裕岩的口腔，随后在他情动的视线下缓缓开口：“好好，完了，给你奖励。”

        “犯错了，要怎么罚？”我边问，边收回脚。

量不自觉高了一点。

        “嗯……唔嗯……”盛裕岩着我的脚趾，眼泪汪汪地说不出话。

        我拿起床上的枕丢向他，“别笑了，恶心死了。”

        “主人……”他哑着声音绵绵地叫着我。

        “我早就知了，”我翻了个白眼，“你这喜欢犯贱的病已经是病入膏肓了。”

        “……打、打屁五十下？”盛裕岩的脸有些红。

        “抬。”我说。

        盛裕岩垂下眼眸，双手用力地攥紧成拳，他的息很重，脸上的神情也有些痛苦，片刻后，他深一口气，缓缓说：“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