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

        一片梭形的硅胶防菌贴，藏在他沟的阴影里，保护着他隐蔽的蜜。

        地板有些凉。

        虞笑蜷紧了脚趾，把大巾挽在臂弯里。

        导演的眼神终于变了。他上下打量他一番，在虞笑的肩膀、小臂上了，略带赞许：“不错，很好，平常多有锻炼，嗯……”

        “小虞，”导演忽然问，“有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虞笑：“嗯？”

        导演盯着他问：“……你有暗恋的人吗？”

        虞笑愣了一下，脸忽然红了，“……啊。”

        导演看着他，心照不宣地翘翘嘴角。

        “好的。”导演说着，接过了虞笑的巾。

        为‘鲸’准备的巨大泳池，池边了铺满白沙、矗立礁石的沙滩，池里盛满海水，人造海浪在池内徐徐波，位于上空的镜娴熟地聚焦，湛蓝色的池底在镜中宛如海洋般深邃。灯光系统正常运转，璀璨阳光映照着粼粼波浪。

        这是‘鲸’的秘密基地。

        从这一刻起，也是虞笑的闺床。

        远远地传来了导演的喇叭声：“A！”

        少年拍拍发的脸，迈开光的，走入了镜之中。

        ＋

        大海。

        带着咸涩味的海风卷起低矮的浪花，扑打人类纤薄的层，如同陆地的风摇动葱郁的草坪，扫过的脚踝。

        ‘鲸’仰面出海面，顺着地平线随波逐。

        微凉的海水舐他的肌肤，带走他的温，却无法缓解他内腔逐渐升腾的炽热。

        他不受控制地去想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不知何时就被他牢牢记住，时刻盘亘在他脑海里，让他一想到就忍不住微笑的男人——那张脸不假思索地浮现在他眼前了。那个名字将要脱口而出。

        林——

        虞笑捂住了刚张开的嘴。

        他左右看了看一望无际的海平面，贼心虚。

        洒在他上的阳光，托举着他的海浪，掠过的海鸥，海底游的鱼群，他熟悉的一切都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仿佛都目睹了他和那个男人的亲近。

        冷冷的海水簇拥着他，但虞笑只觉得浑发，耳朵尖尤其热，一热从尾椎一路升到，专门从他耳朵和脸颊那儿飘出来。

        唔啊……

        虞笑猛地一扎进水里，一通乱游，一通扑腾，好一会儿才浮上来，探出半个脑袋，半张脸埋在水面下，半晌，吐出一串泡泡，咕噜噜，咕噜噜，仍然心如鼓。

        少年慢慢爬上海岸，躺到被晒得温热的礁石上，海水堪堪没过他的前，依恋地抚摸他的躯，浪花和泡沫在他洁白的膛上盛放。

        不知想到了谁，这海洋的儿用力咬住自己的指节，局促地红了脸，别开躲开太阳的视线。

        全剧组……所有人，都在看着这边。

        大庭广众地……

        虞笑出来的肤阵阵发热，一种奇妙的代入感涌上心。

        或许是因为，郁乔林本就是个混不吝的子，丝毫不顾及大众的眼光，当着别人的面跟情人搂搂抱抱是常事。虽不至于就地枪，但……摸脸，摸大拍屁，再正常不过了，有时手还会伸到衣服里去。

        他就在所有人的注目中宣告对怀中美人的享用权，摸得人满面红，情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