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爱的习惯。”郁乔林点评，“你还会这么干啊。”

        宁砚：“？”

        宁砚一怔，这油嘴、强词夺理的强调，实在过于熟悉，以至于他心中徒然生出不妙的预感。

        细心地在约会之前就好准备。

        这是被郁乔林戏弄多次后才终于形成的本能反应。

        宁砚不假思索地了回来：“事先好准备是约炮的基本德。”

        郁乔林：“那就再假设你有很多不错的情人。”

        宁砚看了他一眼，不论真假，总算能让郁乔林为他难过，他心底便涌现一丝快意，而更多的、别的东西，那种驱使着他要他赶紧安男……前男友的柔情绪，被他刻意忽略，略过不提。

        可如今被郁乔林指出他背后的努力……指出他为此偷偷付出的心意，宁砚忽然感到了羞耻。

        他甚至在男人面前蹲到桶上排过，装扮成男被郁乔林带去酒吧玩，众目睽睽之下任由郁乔林把手伸进自己的吊带袜，然后干净他的手指。

        郁乔林：“因为我要说一点可能会让宁先生生气的事了，既然宁先生翻脸无情，那就不会把我和我要说的话放在心上，也就不会跟我生气吧。”

        郁乔林放下杯子，顺带也把宁砚的杯子放下。

        像是他被扒光了所有衣服，被放在聚光灯下被全世界审视，所有人都拿着放大镜剖析他，他竭力藏起来的那点秘密——那最后一点属于他自己的东西——都被广而告之。

        郁乔林反而笑了出来，“那就好。”

        但和过往无数次相似情况一样，这一次，他依然没能阻止郁乔林。

        郁乔林似真似假地说：“还没下我的床，人就这么冷淡了，我会有点难过的。”

他本人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地靠着郁乔林的肩。

        他振振有词，直视着郁乔林，柠檬雪酪也忘了喝，只握在手里，像握着一把上了膛的枪。

        后者像刺猬那样竖起浑的刺，始终警惕地盯着他，不太明白他要什么，被抽走了杯子便更感困惑，直到郁乔林向他俯压来。

        宁砚恼怒：“什么假设——”

        宁砚僵的神色不打自招地彰显了答案。

        郁乔林温柔地看着他，宁砚在他的注视中咬紧牙关，被巨大的羞耻和痛苦击中，下颚线因过于用力而崩得紧紧的，隐隐发颤。

        看啊！他是个多么没用的东西！他不住自己的理智，也不住自己的感情。他想欺骗所有人，却连自己都没有骗过！

        郁乔林说：“我偷偷翻了一下洗手间的垃圾桶。”

        宁砚彬彬有礼地说：“很遗憾，我就是这种无情的人。”

        宁砚：“只有炮友才——”

        他实际上在说——是着剂和我吃晚餐的吗？

        “看分量，和你的出水量不太相符呢。”郁乔林说，“刚开始的时候那么，都到大上了。那分量不只两支剂的量。”

        跟郁乔林上床、在郁乔林下辗转承欢，他不觉得害羞，放浪地渴求郁乔林的内，他也不觉得羞耻，就算在床上千般讨好男人，宁砚心底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毕竟他什么样子郁乔林没见过。

        “好吧，”郁乔林宽容地说：“那就姑且假设你跟谁出门都会先灌好，好吧。”

        郁乔林的眼睫自然而然地眨动着，这男人此刻的眉眼居然祥和而慵懒，似乎他所说的内容只是在跟宁砚讨论明天的早餐。

        宁砚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包起来了你怎么一眼看到的啊？

        “因为里面没什么垃圾，很干净，所以我一眼就看到了。”郁乔林继续：“有两支被包起来的剂包装袋和一次注工。”

        宁砚猛地想起了垃圾桶里的东西，脸色瞬间变得微妙且不愿面对，勉强：“……你翻垃圾桶什么！”

        他依然——依然爱着自己发誓不再去爱的人！

        他的眼神停驻在宁砚下。后者隐隐夹紧了。赤的大挡住了，但郁乔林早已看过那口吃饱的蜜吐的样子，知那个被得合不拢、出一点小的肉正在努力收缩，乖乖地住他的。

        但他猜到郁乔林要说什么了——

        宁砚立往反方向挪挪，“我已经

        “我对谁都是这样。”宁砚淡然，“不零的人恐怕无法理解吧。”

        郁乔林微笑：“你说，是你天生就很会出水，还是……在来之前，就已经过一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