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大约有着行星大小的nu隶工厂,在赤红色沙漠的地表以下,是一间间由红色岩dong构成的车间,从地壳到地幔再到星he,无数的cao1bi2工人们像工蜂一样,一旦进入所属的车间,选择一个待加工的商品后,就开始疯狂的ting动kuabu,用自己的鸡巴将青涩的商品抽插成熟。
连接着这些层层叠叠大大小小车间的,是一座座由金属建造的立交长廊,长廊像蛛网一样分bu着,
时不时有轮班休息的工人成群结队着从上面走过。
在靠近工人休息区的一条长廊侧面,有着一间由金属建造的建筑——公用厕所,只不过比起繁忙的nu隶制造车间,这所公厕在工人们都在上班的时候,显得很是冷清。
在sao臭熏天公厕的某一便坑内,金发的少年歪着脑袋,全shen的肌肉tanruan,仅靠着木枷与pi带维持着姿势。
他是已经在这不见天日的厕所里,生活了不知dao多久的dao格,现在的他除了那灿烂的金发,已经与其他便qi没有太多的差别。
双tui中央的鸡巴ruan塌塌的,连袋nang都是萎靡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疲ruan,这是鸡巴因为快感而无节制she1jing1的后遗症,因为只要是插入屁眼,不论是cao1进去一个guitou,还是全gen没入,dao格这gen下贱的人类鸡巴都会献媚的抬起来,哆嗦着吐出稀稀落落的jing1水。
在成为便qi的第一天,经历过第一次下班高峰期的人类鸡巴,在连续she1出十几次jing1ye后就彻底的损坏,在屁眼能为shenti带来更大的快感后,这个本属于人类男xing的qi官就被功能xing阉割,现在的鸡巴和袋nang仅表现的像是个另类的淫水分miqi官。也就不难想象其他的便qi们为什么都被阉割了,因为便qi们不在乎也不需要这个多余的bu位。
不过dao格依然保存着他的鸡巴,位面的眷顾与狐老铭刻的法阵让他免于肢ti的分裂和致命伤害,也让他的鸡巴在快感浪chao中依旧能she1出jing1ye。
但他不受保护的屁眼显然没有鸡巴的好运气,被彻底撑松了褶皱,随着呼xi而一张一合的松屁眼,色泽已经变得棕黑,还散发出阵阵sao味,与车间里nu隶屁眼那来自jing1ye的气味不同,dao格的便qi屁眼只有排xie物与淫水混合的sao气。
dao格张开嘴呼xi着,他的嗅觉在这漫长的便qi生涯中失去了灵min,不论是用鼻子呼xi还是用嘴巴chuan气,都没有什么区别,也许只有新鲜的jing1ye能让他jing1神一震。
说daojing1ye,对于dao格来说是久远前的一天,一个没有来得及把jing1yeshe1干净就匆忙下班的地jing1工人,在使用dao格这只便qi时,顺便将那nong1稠又灼热的jing1yeshe1入了他的ti内。
他从未如此感到温nuan与满足,那泡jing1ye远比niao水来的舒服,让dao格彻底ti会到了被jing1ye灌溉的快感,那是稀落落的niao水无法代替的nong1郁,从此dao格就记住了那独属于jing1ye的腥咸。
在一次次被niaoye填充的快感梦境里,dao格甚至有了一个可怕的念tou,zuojing1盆真的比zuo便qi舒服呢,好想一辈子zuojing1盆。
“呼——呼——呼——……”dao格突然开始急促地呼xi着带有臭味的shi冷空气,强迫着自己在这难得的休息时间里要思考,不能……不能放弃自我,不能,不能沉沦,大陆……教廷……,他们还需要我。
就在dao格努力地通过调整呼xi节奏,分散自己的思维来保持本心时,一阵脚步声响起了,那是某个车间的工人们下班后来排xie的声音。
“唔~”
“啊——”
“嗯啊——”
便qi们都开始sao动起来,它们在渴望着鸡巴和niao水,只有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