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人出来是最简单的方法，可与其这样还不如要了江秋冥的命去。

        淡黄色泽，还透着隐约的香甜气息，像极了女子的……水。

        他无暇细想，龙崽子便又叫唤起来：“师尊上好甜，不知水是不是也这么甜……”

        后者却是极为熟练地上那雪白房，稍稍用力，便有一香味在空气中四散开来。

        这事情还得从几天前说起，江秋冥被大徒弟展梅在后山温泉里结结实实过一回后，子便起了些异样。

        他怎么开得了口去跟徒儿说，为师最近水过多房胀痛，你帮为师一好么。

        等到得今日清晨，江秋冥起之时，却发现那素白的裹上竟是有了几点奇异的痕迹。

        颜重被他斥责两声，便立垂下不敢出声，半晌才弱弱地说：“可是……师尊那里，应该也很难受才对……我早上的时候，分明看见师尊挤着水……唔……”

        江秋冥说不出话，衣袍凌乱不堪，几乎已经被脱到了腰上，暴在颜重赤的目光下，端的是让人眼花缭乱。

        江秋冥傻了眼，半天回不过神来，这龙崽子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的，莫非把自己当作了娘不成。可话又说回来，他怎么知自己……有了水的？

        “就是……”颜重更加支吾起来，“我早上来得早了些，瞧见师尊……的口……”

冥手一抖，那枝干便画得歪了些：“你看到什么了？”总不能是自己同哪个徒弟的情事被这龙崽子看了去吧。

        “所以……师尊就让阿重吃吃好不好？阿重不会告诉别人的，师尊的水就是阿重一个人的。”

        仙君这回便有些恼火了，自己还没追究他怎么大清早地跑到书斋来，这个小龙崽子倒是还反过来与自己提条件了？

        说实话，这件事情江秋冥实在是说不出口。自己下长出了女子的也就罢了，现在连上半也难免，长出了女子的房不说，里还尽是水，让他颇有些难受。

        “徒儿明白，”颜重一本正经地点点，正当江秋冥放下心来时，少年却又说：“师尊想让阿重保守秘密，那阿重也有条件。”

        “没有。”颜重被仙君严肃的脸色吓了一，连忙摇否认，“我不敢告诉师兄们，可我又怕……又怕师尊子出了什么事。”

        仙君心底模模糊糊闪过一个念，颜重这样的手段，怎么看……也不像是初次。

        狗鼻子怕都没有你这么灵。

        再让他说下去，那可简直了。

        颜重见他僵在原地，又卖萌撒似的凑过来靠在江秋冥肩膀上，埋在他肩窝使劲闻。

        颜重这般死搅蛮缠，却正好是合了江秋冥的心意。他内心挣扎片刻，再瞧瞧眼神纯洁无比的小徒弟，竟是主动伸手将衣袍扯了一半下来。

        他抬起来看着仙君，一双眼睛漉漉的，哪里像龙，分明像狗。

        这个爆炸的消息让仙君吓了个半死，赶着去洗净了子，再加上今日正是杨明光与孔孤死斗之日，江秋冥更加坐立难安。

        起初还是脯有些胀痛，过了两日，仙君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原本平坦的脯竟是生出了女子才有的房。

        谁想颜重眨巴着眼睛，面颊绯红地说：“我想喝师尊的水。”

        江秋冥连忙捂住了小徒弟的嘴，了个噤声的动作。

        解开裹，那初规模的子便立即了出来，打在颜重的脸庞上。

        幸而杨明光赢下死斗，才让他宽心些许。未曾料想清晨的一切，却都落入小徒弟颜重眼中。

        “师尊上有香味，阿重闻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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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下慌乱，也不知是那淫蛇作祟，还是哪里又出了什么差错，只得取了裹将那东西结结实实地捆起来。

        “胡说八，”江秋冥一把推开他，坐正了子，“都是谁教你这些污言秽语！”

        “啊……阿重，你……你轻些。”江秋冥羞耻得快要爆炸，眼睁睁地瞧着小徒弟将埋在自己前，住那颤颤巍巍的，绕着感的孔打转。

        “闭嘴！”江秋冥匆匆打断他的话，起将门窗都关严实了，这才仔细瞧着这位小徒弟：“你将这事情告诉旁的人了？”

        颜重咬着，又扯了扯仙君的衣角，眼里满是恳求。

        听他说未有他人知晓，江秋冥这才稍稍安心些，温言：“阿重，此时乃是你我师徒二人的秘密，切不可告诉你那些师兄。”